修築堤壩的事,是他借蘇臨曦打人之事,方才一力壓下的。
齊安王那一方,一直心存不甘。
如今他再一提,眾人的注意力,瞬間便被轉移。
不過片刻,所有的人便就洪澇之災的事情議論起來。至於何清洵被罰思過一月的事,早被眾人拋在了腦後。
思過一月,又不是什麼實質性的懲罰。
一月之後,不照樣官複原職,該乾嘛乾嘛?
隻有何清洵等幾個知曉齊安王秘密的人,對於這事,還隱隱存有幾分擔憂。
隻是,這份擔憂,他們並不方便在朝堂上表現出來。
江暻濘也懶得管他們,一件接一件的朝事拋下,議論完,便讓眾臣散了。
眾臣退朝,他也隨大流一道走出金鑾殿。
“太子殿下!”身後一道呼喊,忽然把他叫住。
江暻濘回眸,便彎唇同來人打了聲招呼,“蘇校尉。”
“殿下,何清洵那邊”蘇慕秋湊近江暻濘,小聲道,“真就隻讓他回去麵壁一月?那未免太便宜他了吧?”
嗬,事先不知道?
鬼才信!
“讓他回去麵壁,才是最為難他的。”江暻濘彎彎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