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曦挑挑眉尾,心說來了。
這就在有意無意地宣揚她跟四方齋東家相熟的事情了,下一步,便該是誇大其詞,說他倆熟過了吧?
“我與四方齋的東家確實相熟,不過…”蘇臨曦彎唇,“在宮宴上表演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做,所以許側妃沒找到我人,也不可惜。”
“太子妃怎麼知道,他不可能做?”許瑜覺得自己抓住了對方話語間的漏洞,連忙追問,“此事,太子妃也沒問過他本人吧?”
“這種事情,哪需要問?”蘇臨曦似笑非笑,“與他相熟,自然就知道了。”
“沒想到,太子妃竟與四方齋的東家這般相熟。”許瑜扯扯嘴角,刻意露出一抹尷尬笑容,“之前,倒是我大驚小怪了。”
本來太子妃與四方齋東家過於熟悉,就是件奇怪的事情。如今再被許瑜以這樣的方式特意一點,旁人的目光,便不免多了幾分探尋。
太子妃與一名男子格外熟悉,怎麼會是件稀鬆平常的事呢?
偏這時,何少夫人還忽然站了出來,“許側妃,妾都與您說過了,太子妃與四方齋東家的交情,是常人所不能比的,您多問也無用。”
“那日妾上酒肆,四方齋的贈酒,也是獨給太子妃一桌呢。”
給贈酒不奇怪,獨給一個關係最好的也不奇怪,但話放在這時說,便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