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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暻濘明白她的意思，但並不是很在意，“不相乾的人，最多擔驚受怕兩日。之後再來，也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會有多大影響。”
“你就不怕人家知道這是你的店，不敢來吃了？”蘇臨曦輕笑。
“不怕。”江暻濘依舊是那平淡模樣，“四方齋好吃，他們舍不得。”
蘇臨曦：“”
這份自信，她還真不知該怎麼反駁。
四方齋的味道，確實是京城一絕。要是換她，也定舍不得這麼好一間酒肆。
一瞬沉默過後，江暻濘忽又輕飄飄道，“就算沒人願意來了，也沒關係。這件事，總是要跟外界說清楚的。”
“旁人總說你，也不是回事。”
蘇臨曦輕哼，“說就說，我行得正坐得端，並不懼那些窩著壞心思的人胡說八道。”
“但是流言蜚語總是不好，有人信，便會有人一直拿這事兒來煩你。”江暻濘揉揉身邊人的腦袋，輕笑，“大不了以後想彆的法子賺錢養你，不打緊。”
蘇臨曦：“…？”
沒理會她古怪的神情，江暻濘又道，“她們若要皆此事鬨騰，基本也就是指著過兩日祭祀後的那場宮宴。”
“那可是祭先祖的事…”蘇臨曦麵色忽變。
“都要反了，心裡還有什麼先祖不先祖的？”江暻濘輕笑，“隻要能借此事打壓你，順帶壓製住蘇家，哪怕是祭祀當場鬨騰，他們都能做得出來。”
“也是…當今勤政愛民的聖上他們都能為一己之私行謀逆之事，先祖大業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他們哪裡還能記住？”蘇臨曦撇撇嘴，遂又蹙眉，“不過，今年父皇的…病？宮宴還如期舉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