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江幼鳶是堂姐妹,此刻跟過去更為合適。但是,讓她發怵的堂兄也跟著去了…她並不想和那位能洞悉人心的堂兄有過多接觸。
平羅郡主左右為難。
最後,還是蘇臨曦主動招呼了她,“他們都是摘野果了,不如你就在這兒陪我釣魚吧。”
說著,她便直接遞了一杆魚竿給平羅郡主。
魚竿已經被遞到跟前,平羅郡主隻能接受。
雖是被動接受,可她並不扭捏。大大方方地頜首一笑,她便應了蘇臨曦的話,同她一道去到湖邊。
在魚兒沒上鉤時,釣魚便是件有些枯燥的事。
如此,兩人坐在一起,自然免不了閒談。
蘇臨曦心裡記掛著那男的事。
沒幾句話,她便把話題引到了南安身上,“這不是小王叔府上客人的護衛嗎?怎麼現在跟你了?”
蘇臨曦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遍筆直站在平羅郡主身邊的人。
他懷裡抱著劍,臉上鐵製的麵具泛著冰冷的光。
他依舊是那副冷淡模樣,仿佛對外界的一切事物,都不感興趣。
蘇臨曦蹙蹙眉頭。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人有幾分孤傲,不應當隻是個聽命於人的護衛。
那些個從出生起就被當作死士、殺手來培養的人,與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細微不同的。
“他呀。”話題落到南安身上,平羅郡主不由有些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