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隻要等下堅持不給他睡床,自己的麵子,總是能找回來的。
心情放鬆,在花園裡轉過一圈的人,也帶著做好的決定回了臥房。
屋內已經被衛潯領著一眾內侍收拾好了,暖橘色的光暈晃動,平添幾許溫情。
隻是這屋裡,現在並沒有一個人在。
蘇臨曦想,他應當是去書房了。每晚都要在書房捋一捋當日的事物,是他的習慣。
“人不在,正好。”她彎眸,心情大好。
他要是率先躺在床上,她還不好強行動手拖人下去,但他要是後來,她便能輕而易舉地把床霸占,不給他留躺下的位子!
感覺自己占儘了天時地利的人愉快一推浴房的門,便沐浴去了。
蘇臨曦有條不紊地實行著自己的計劃,霸道地呈大字型往床邊一躺,就將可以上榻的位子全部占據。
所有的事,都跟自己預料的一樣,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江暻濘今日比往日回來得都要晚。
回來時,他還已經在客房沐浴過了。
隻披一件外袍在外的人,退下外袍掛上架子,便想要上榻。
而等了他許久的蘇臨曦,終於在這一刻,有了宣泄的口子,“不許上榻!”
長久的等待,差點兒沒把生性好動的她憋死。
以往,她從來沒覺得,等他回屋睡覺,是這麼難捱的一件事。
心中憋著鬱悶的人想,這大抵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但事已至此,隻能硬著頭皮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