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進入竹林的人,就把平羅郡主到訪的事情,報給了齊安王。
“平羅?”齊安王蹙眉,“她有說是什麼事嗎?”
“沒有。”侍衛老實搖頭,“郡主隻說有事要見王爺,並未言明是什麼事情。”
“那你回去告訴她,不重要的事,直接轉達即可,若是一定要當麵說,那就晚膳的時候再論吧。”說罷,齊安王便擺擺手,示意侍衛退下。
但侍衛剛有動作,江先生便忽然出聲,攔住了人,“王爺,那好歹是才沒了母妃的郡主,若是不見,傳出去恐會引來猜忌。”
“左右見一麵也不會浪費多少時間,您不然還是見見?”
“不必了。”齊安王淡淡道,“今日她一回府,便直接奔著長春苑去了。而早上出門的時候,本王叫許瑜收拾了王府。”
“想也知道,她這會兒急匆匆地跑來,是為了什麼事。”
“先生也知道,許瑜目前還有大用,本王不可能為了平羅的一時之氣就委屈了她。”
“比起見她又不幫她,還是直接回避為好。”
“王爺說得是。”見齊安王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便不再相勸。
而侍衛,也在兩人商定之後,迅速把齊安王的意思轉達給了平羅郡主。
“父王是這麼說的?”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在聽到這無情的拒絕話語時,她的心湖,還是泛起了圈圈漣漪。
藏於袖中的拳頭忍不住捏起,養得仔細的指甲刺入肉中,帶來的,是鑽心的疼。
不過,哪怕心中情緒翻湧,在回話時,她麵上依舊是一派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