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臨曦卻完全不清楚他的心裡曆程。
在對上他含著深意的目光時,她隻是迷茫地撓了撓頭,不解問道,“我昨天…也沒對你做什麼吧?”
“是因為我晚上拉著你說話,讓你沒睡夠嗎?”想到這唯一的可能,蘇臨曦總算是知道該怎麼改正自己的錯誤了,“那確實是我不好,以後我晚上不拉你說話了…”
江暻濘:“…”
這就不拉他說話了?以後都兩個人直直躺在床上裝木頭樁子?
她不嫌憋得慌,他還覺得難受呢…
“跟著沒有關係。”江暻濘長歎,再深深看了她好幾眼後,終還是沒好意思把緣由說出,“罷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提了吧。”
說罷,他便專注切起自己跟前的菜,再沒跟蘇臨曦交流一句。
見他不願再說,蘇臨曦也隻有撓撓頭,老老實實地站到一邊。
好奇定然還是好奇的,隻是阿暻不說,她不敢主動去問。
特彆是,眼下還在廚房。
若是他一個心血來潮,忽然打算做一桌全魚宴做午膳可怎麼辦?
那後果,她著實承受不住。
好在,蘇臨曦不是個愛鑽牛角尖的人,見著江暻濘快刀將胡蘿卜切丁又將一塊四肥六瘦的五花肉切丁之後,她的思緒,便飄到了今日的午膳上。
“阿暻,你這是要作胡蘿卜燒肉吧?”她皺皺鼻子,總覺得自己已經聞到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