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句多餘的解釋，都不曾有。
何尚書腦袋一暈，直接就捂住了心口。他隻覺得，自己要被太子給氣得撅過去了。
什麼叫做“是”？！是都怪他何家管教不嚴？是都怪他何家地長輩沒有教好？還是都怪他何家把人放到了街上？！
江暻濘沒有理會身型一晃的何尚書，而是直接在下一瞬轉眸，看向了穆旭公，“本宮的意思，折子上寫得清楚明白，穆旭公若還有疑問，可以再看一遍折子。”
穆旭公：“…”
繼何尚書之後，穆旭公也事一口氣直接堵在心頭，差點兒直接氣得撅過去。
那折子他已經認真看完了！之所以會質問，不就是因為看完了折子嗎？！
可這人…居然讓他再看一遍？！
再看一遍他是怎麼罵他們的，然後，給自己再找點兒氣受？
“太子殿下。”穆旭公咬牙，一張麵皮幾乎就要繃不住情緒，“有的事情之所以會發生，並不隻是一方的原因。有的時候，另一方，也不見得無辜。”
既然這位非要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他們頭上，那他，也就隻能就此事與其辯駁一番了。
“穆旭公想說什麼？”江暻濘抬了抬眼皮，依舊是之前的平淡模樣。
他似乎是沒有明白對方的意思，可但凡是有些腦子的人，應當都明白，他這是在逼穆旭公把話挑明。
穆旭公自然也意識到了。
但既然已經決定辯駁，那話，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說了，“殿下覺得，此事全是臣女的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