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臨曦在手被他拉住之後,也不跟他比力氣。她隻是選擇了在短時間內順了順氣,繼續下一個綿長的吻。
直到吻到江暻濘無話可說,她方才彎彎杏目,轉而在他麵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順帶,她還不忘認真給他提了個建議,“不然你彆動?這樣就不算是你做的,隻算是我做的了。”
江暻濘閉上鳳目,“…你閉嘴。”
他現在隻想認真回憶一下,自己當初到底是上哪兒找來這麼個會開辟新思路的姑娘的!
什麼叫隻要他不動,這事兒便可以算作與他無關?
就算他什麼都不做,隻讓她一個人來,那他就無辜嗎?沒有他的配合,她能得償所願?!
不過他也明白,有些道理跟她講,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她隻會,再次生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與他討論。
放開她的手腕,抬手以手背擋住自己的雙眼之後,江暻濘便輕啟薄唇,無奈歎息一聲,“隨你吧。”
說罷,他便想攬著她起身。
他想,就算是白日,也不能在窗戶底下吧。雖然他院子裡的人都懂規矩,但萬一就有那麼一個不長眼的,從窗戶外邊兒過呢?
到時候…
思及此,江暻濘菲薄的唇瓣不由抿得更緊。
可沒得到他仔細解釋的蘇臨曦,卻沒能明白他的意圖。眼見著他人要起身,她便直接撐著他的肩,把人摁了回去,“既然阿暻都說隨我了,那就依我,彆走了。”
“依你也不能在窗邊…唔!”他話沒說完,女子嬌軟的唇瓣便吞沒了他所有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