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時候知道已經沒用了。
她除了小聲喚喚江暻濘之外,再沒有任何同他理論的機會了。
暖橘色的燭火跳動,蠟淚隨時間的推移,一滴接著一滴落下。圓月也撥開了雲層,掛上樹梢。
轉眼,便是夜半三更。
一整日奔波的勞累加上半夜的折騰,蘇臨曦已經略顯疲憊。也就是她身體素質還算不錯,才能在這時候餘下些力氣。
“阿暻累了。”她試著喚他。
沒得到回應,她又立馬喚了稱呼,“夫君?”
這回,江暻濘方才稍微撐起身子,含笑問她,“怎麼?覺得累,想睡覺了?”
“嗯!”蘇臨曦乾脆點頭。
可江暻濘卻隻是彎彎鳳目,並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可你不是挺能逞能的嗎?之前是誰說連酒都要替我擋的?”
“我”蘇臨曦怔住,“我真的隻是擔心你,不是逞能!而且而且那件事”
“那也跟現在”她咬牙,閉目掩蓋住滿目羞赧,“跟現在這事沒關係!”
喝酒跟這事兒能有什麼關係?!
她能喝,並不代表她精力無限啊!
說罷,她不由又小聲抱怨一句,“你沒當過新娘,都不知道這一整日到底有多折騰人!”
“嗯,我是沒當過新娘。”江暻濘頜首,但轉眼,他便又一轉話鋒,低低笑道,“可我瞧著你逞強的本事是不弱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