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想說他也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在判斷?因為感覺齊安王和慕容櫻不對勁,便是兩人有私情了?
雲暮麵上神色變了又變,最終,化作了一個難以言說的表情。
江暻濘大抵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片刻沉默之後,他又多說了幾句,“我倒不是憑著感覺來判斷的。”
“我隻是在想,齊安王和慕容家,肯定不止是想要一起做生意這麼簡單。”
“若是生意,直接讓許側妃娘家的人去與慕容家掌管家族生意的人去談就是,何必由齊安王和慕容櫻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話?”
“不是生意,那便是還有彆的圖謀。”
“可是目前南祁和翊國的關係,不用我多說,雲小將軍心裡,應當是有數的。”
聞言,雲暮的麵色不由陡然一變。
有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卻是不方便說出來的。特彆是,這位還站在儲君的位子上
可江暻濘卻依舊是一派平靜,他隻彎了彎嘴角,淡淡往下,“兩國雖然戰事已經停止,也簽下了休戰的合約,但雙方心中對對方的不滿,卻是沒有那麼容易消散的。”
“而雙方又都是位高權重的人,他們的任何圖謀,都是要考慮自己,也要考慮周圍的。”
“這種情況下,不管他們有什麼約定,在謀劃什麼,都不可能僅僅立下一紙合約一般的約定。”
“怎麼著,都得有個能把雙方綁在一起的東西,不是嗎?”
雲暮似乎有些被江暻濘說動了,但想了想齊安王和慕容櫻兩人的臉,他還是覺得,自己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