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蘇臨曦抿抿唇,小心翼翼地借著月光看他,“我就是心疼你,舍不得你不開心,你彆連名帶姓地叫我呀…這…我要是哪裡不對,惹你不開心了,你說出來就好,千萬彆氣。”
以他們兩人的親密,連名帶姓,便說明他是生氣了。
溫柔似水的人幾乎不會生氣,而這種人,生起氣來,也最是難哄。蘇臨曦反正是見識過的,所以被他那麼一叫,她心裡就特彆沒底。
“心疼我就乖乖睡吧。”江暻濘轉回身,將慌亂的人攬入懷中,“我沒什麼,你不鬨我,過會兒就能睡了。”
“哦。”蘇臨曦乖乖應了一聲,扶住他的腰,不再亂動。
她怕再擾著他,但也沒憋住自己的好奇,“其實我不是很明白,咱們這也不算第一次,你為什麼要克製呢?”
他守著的那些理,早就被她在醉酒的時候消磨了個乾乾淨淨,他現在,怎麼還是這樣?
江暻濘心說這事兒還真不好跟她解釋。
她怕他又妾室,脾氣上來了,被順著是一回事。可他自己主動把人留在屋裡行…
罷了,這些事跟她說不明白,她那腦子裡,隻會永遠都覺得自己是占便宜的那一方。
想了想,江暻濘最終選取了一個萬能的理由,“你不懂。”
簡簡單單三個字一出口,他便把那顆揚起的腦袋重新往懷裡一按,讓她趕緊睡覺。
見他此舉,蘇臨曦便知他是不想與她探討了,無奈,她也隻得把好奇全都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