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聽聞這個結果,蘇臨曦不禁有些失望,“動手腳的人,定然是混在周圍伺候的人裡麵。但是那人背後,定有人指使,沒把幕後真凶揪出來,著實可氣。”
這種憋屈的感覺,當真令人不爽。
眼見她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江暻濘不由低笑一聲,“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都沒喪氣,你這幅模樣做什麼?”
說著,他又拍拍她的肩,輕聲安慰道,“其實,關於當年的事,也不能說是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尋到。”
“就像之前的銅幣案,雖然沒有認證物證,但我們也能從各方勢力的作案動機及迫切程度,來判斷這件事情。”
“怎麼說?”蘇臨曦猛然抬首,目光發亮。
二十年前的局勢,她是不知道的,但他身在其中,或許有所了解。
這麼一想,蘇臨曦的情緒,又瞬間高漲起來。
“彆激動。”江暻濘笑著給自己倒了杯水潤嗓子,也順帶給她倒了一杯,“當時,父皇雖為太子,但根基卻不算是很穩。”
“可我聽說,陛下當年,是在太子那個位子上,站穩了腳跟的。”蘇臨曦蹙眉,“既為嫡子,又有才能、得民心。這樣,還不算是站穩了嗎?”
“你說的那些,是真的。但是”江暻濘彎唇,露出諷刺一笑,“父皇有個最致命的缺點。”
“無論是他本人,還是皇祖母,都不得皇祖父喜歡。”
蘇臨曦微怔,“所以你的意思是陛下隻是世人眼中最合適的太子人選,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