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才轉眸看向汪姝穎,“你方才,理由確實都找得不錯,但有時候,太完美本身也是會讓人察覺到不對的。”
“首先,關於‘遇刺’和‘同榻而眠’兩件事的比較,你本沒有必要解釋的。每個人對事情的關注點都不一樣,這並不奇怪。”
“可你卻強行找了個曆朝曆代位高權重之人大多會經曆刺殺這樣的理由,來為自己做掩飾。”
“這很突兀。”
稍微一頓,他又道,“再說本宮微服消息走漏的那件事,確實,當時的你作為侯門夫人,要想辦法打聽本宮的行蹤,不算太難的事情。”
“但把這行為放在當時的環境,事情就顯得不對勁了。”
“銅幣案是你犯下的,你打聽我的行蹤,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這事你隻會在背地裡進行,絕不不敢大張旗鼓。”
“你的描述與正常行為不符,是在說謊吧?”
江暻濘彎彎嘴角,“消息應當是彆人告訴你的,隻是你想要偽裝成自己打聽的?對嗎?”
“說起來,你跟齊安王府的那位王妃,是姐妹吧?本宮微服出行的消息,是她告知你的嗎?”
聞言,蘇臨曦驚愕抬首。
原來是這樣!她就覺得哪裡怪怪的,聽他這麼一說,她就全明白了!
而汪姝穎則是冷笑一聲,“嗬太子不愧是太子,這一番分析說得真是精妙。”
“可是這又如何呢?”
“不管你說我那消息是從彆人那兒聽來的,還是說我自己打聽到的,結局不都隻會是一種嗎?”
“我提前把青石鎮的人撤走,然後藏匿起來。”
“藏起來就能解決的事,我為什麼要冒險派人刺殺呢?難道我不知道,太子身邊高手眾多,刺殺極難得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