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樣,在事情明朗之後,她反倒是淡了刺殺一事與銅幣案有關的想法。
她以為,太子也是如此。
沒想到,他還打算為了這事,親自跑一趟刑部大牢。
甚至換了便裝,乘上了自己平日裡上四方齋的那輛馬車。
“確實,隻是蕭夫人手底下那群人,想要刺殺我,簡直是無稽之談。”江暻濘掀開手邊窗簾,看向逐漸暗淡下來的天際,“可萬一,還有人藏身於黑暗之中呢?”
“蕭家養不出那樣一隊死士,但這京城之中,有人有這能力。時機如此趕巧,誰能保證,他們與蕭家人,沒有任何聯係?”
說罷,他又隨手將簾子放下,“蕭家的人現如今就關押在刑部大牢,我想趁這機會,問問看。”
“問得出,便是賺了,問不出,也沒什麼。”
“總歸是衝我來的,隻要我還活著,就一定能等來他們下一次動手。”
“好。”蘇臨曦鄭重點頭,“那咱們今夜,就去審審那位蕭夫人。”
“嗯,等下你先審。”江暻濘彎唇,“我先在旁邊兒看看。”
“什、什麼意思?”蘇臨曦不明所以。
汪姝穎那女人,也算是隻老狐狸了,她先審,他看著?能審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嗎?
難不成,要她動手?
都定罪了,再打上一頓,好像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