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汪姝穎——!
怡寧侯怒而轉眸,惡狠狠地瞪向汪姝穎。“最毒婦人心”這句話說得果然沒錯!
當年,事情辦妥之後,她明明告訴他,已經妥善處置好了所有尾巴,保證一樣證據都不會留在當場。
可現在,她竟然能取出那封他當年親筆所書的約見信!
如此,豈不是可以說明,當年那所謂處理乾淨了的話,就是騙人的!而從那個時候起,這毒婦就在提防算計他,甚至抓他的把柄了!
“彆用那種眼神瞧我。”汪姝穎冷笑,“雖然我覺得爭鬥是沒有錯的,但你這種能弑兄的人,我提防著,也是沒錯的。”
“手上要是沒有塊兒籌碼,說不定連怎麼被你害死的都不知道。這封信,我當然要留作保命用。”
“呸!花言巧語!”怡寧侯冷聲,“你敢說弑兄奪位的意見不是你提出的?!”
“可你答應了不是嗎?”汪姝穎冷笑,“那是你兄長又不是我兄長,我提這意見無礙,可你答應了,便足可見心狠的程度!”
“你…!”
“行了,彆吵了。”江暻濘出聲打斷。
有他開口,爭執中的兩人便隻能把後麵的那些攻擊語言,統統都咽回到肚子裡去。
“你們夫妻之間有什麼恩怨,本宮不管。”江暻濘微微凝眉,“本宮隻管審案,既然多年前的案子也被牽扯進來,那今日,便一起做個了斷吧。”
說著,他的目光又自怡寧侯身上掃過,“已然怡寧侯證明不了自己無辜,那這弑兄的罪名,你便隻能自己背著了。”
“人證物證俱在,可以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