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銅幣案是你夫人和兒子一力所為,與你沒有分毫關係?”江暻濘蹙眉,“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有。”怡寧侯答得肯定,“殿下所找到的罪證中,沒有一樣是關於臣的。”
“如此便可以證明,至今日事發前,臣確實不知道此事。”
“所以呢?”江暻濘眯眸,“他們一個是你妻,一個是你兒,你就算不知,該論的罪,也一樣不會少。”
在罪名將要定下的時候,才撇清關係說自己不知此事這怡寧侯,打的是什麼算盤?
難不成他想現在把這兩人撇開?
一個猜想自江暻濘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再看怡寧侯時,他眼中不由多了幾分鄙夷。
幾乎是在他猜到的同時,怡寧侯也揚聲堅定道,“汪姝穎和蕭賦恒犯的是危害我翊國江山社稷的大罪,罪不可恕!”
“依翊國律法,此罪應當斬首示眾!”
稍微一頓,他又迎上眾人略帶疑惑的目光,鏗鏘有力道,“同樣,依我翊國七出三不去的律法,臣也可休了此婦,將她與其子,逐出蕭家!”
“嘶”
怡寧侯話音未落,大堂之上便有陣陣抽氣的聲音響起。
顯然,大家都沒想到,在這關頭,怡寧侯會翻出“七出三不去”的規定,要求休妻逐子!
這是要拋妻棄子,保自己一命的意思啊!
怡寧侯這一招,不是一般地狠!
“侯爺?!”
“爹?!”
同樣不敢相信其說法的,還有怡寧侯夫人和蕭賦恒。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在這樣一個患難關頭,會被親人就這麼狠狠地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