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怡寧侯夫人垂眸一看,那竟是關於蕭晚晴身世的供詞?!
她差點兒氣得撅過去。
太子…太子管她的家事就算了,居然還要讓她簽字畫押?!
看看兒子,又看看這份供詞,惱怒之下的怡寧侯夫人,提筆就簽了。
也罷,蕭晚晴將恒兒害得這般慘,揭開她的身份,讓她在穆旭公府沒辦法做人也好!
怡寧侯夫人簽完,便輪到蕭賦恒了。
雖然有百般千般不願,他最終,還是在空檔處,簽了字畫了押。
“既然二位都簽字了,那此案便先告一段落吧。”江暻濘滿意地彎彎嘴角,同時抬手示意衙役將蕭賦恒的罪狀收上來。
“殿下,你還未說恒兒是如何判的!”對方這不急不緩的樣子,著實讓怡寧侯夫人惱火。
既然罪名他們已經認下,那便該當堂給個決斷!對方這優哉遊哉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不急,兩個案子呢,這才說了一個。”江暻濘揚揚手中罪狀,“這次的銅幣案聊完,咱們不順勢聊聊上回的,豈不是可惜這時機了?”
“上回?”怡寧侯夫人忽然警惕,“上回的銅幣案,為什麼要找臣婦聊?”
“莫非,殿下要說那也是恒兒做的?”
“有這種可能不是嗎?”江暻濘把一份文書遞給龍城,示意他拿去怡寧侯夫人麵前,“本宮專程找鑄錢的工匠詢問過了,兩次的假銅幣,是一樣的。”
“這一點,蕭夫人要如何解釋?”
文書落在怡寧侯夫人麵前,激起她心中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