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曦圈住盤子，小聲嘀咕，“你現在管人越來越嚴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江暻濘覺著好笑，“以前不這樣？那你說說，以前我是什麼樣的？”
“以前說話總是溫聲細語的，溫柔動人。”蘇臨曦評價。
“現在就不是了？”
“是，但是你以前不會乾涉我，現在會了。”這一點，很重要。
“以前怎麼乾涉你？又沒這權利。”江暻濘抬手，用拇指揩去她嘴角沾上的綠豆沙屑，“現在既然有這權利了，當然應當好好管管你的壞毛病。”
“手不擦乾淨就去拿東西吃，吃壞肚子怎麼辦？”
見到江暻濘的動作，蘇臨曦下意識地便想去舔自己嘴角綠豆糕碎屑。於是，舌尖觸及甜膩味道的同時，還碰到了一抹冰涼。
“呃”動口的人轉了轉眼珠子，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的。”
江暻濘：“”
“算了，不與你計較這個。”瞧著她無辜的神情，他隻能收回手指，重新提筆。
可他沒話說了後，蘇臨曦卻主動湊到了他身邊，“這點比原來好。”
“原來我可也沒計較你那些舉動。”專注於文書的人淡淡回了一句。
他從不記得自己指責過她。
“可是你原來會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現在不會了。”蘇臨曦支著額角，認真欣賞著眼下的美好容顏，“原來被你那麼一看吧，膽就給嚇破了。”
“但是現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