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臨曦躊躇,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解釋。
一次或許還可以說,自己隻是不小心,可正如他所言,她已經有過很多次“先例”了!
總不能說,每一次都是不小心吧?
“咳這次真的是意外,至於上次嘛我上次是喝醉了。”蘇臨曦尷尬扯扯嘴角,“醉後唐突,還請殿下見諒。”
“是嗎?”江暻濘垂眸,目光順勢落在她身上,“那你現在在看什麼?”
彆以為他沒發現,站在他麵前這人,正一個勁兒地盯著他襟口猛瞧呢。
蘇臨曦:“?!”
這就被發現了?!
她明明隻是偷偷看不,她沒有偷看,隻是她正好矮了他一個頭,目光一垂便正好落在襟口處。
如此,不能算是偷看!
“我沒偷看!”蘇臨曦正色,理直氣壯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咱倆就是這高度,我也沒辦法。”
“嗬你還挺會找理由。”江暻濘低笑。
他沒去拉自己的襟口,隻是挑了個被自己記在心裡的問題問她,“既如此,蘇姑娘不如再和我說說,我高燒昏迷的那一日,蘇姑娘都做了些什麼?”
江暻濘所指,自然是前幾日長樂告知他的那件事情。
第一次強行灌藥,長樂和太醫們都在旁邊,蘇臨曦有做過什麼,大家都清楚。
雖然唐突,但性命攸關之時,也顧不得許多。
江暻濘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之所以跟她提這件事情,並不是因為他覺得蘇臨曦這樣不對,而是想提醒蘇臨曦,類似的事她已經做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