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聽龍城說,曦姐已經睡過皇兄的榻了!
但想了想,她又開懷了。
翻牆來也沒什麼,曦姐翻牆,不就是為了日日都往太子府跑嗎?讓她每日都見見皇兄的美色,還愁她不想負責?
遲早是一家人,不著急。
至於江暻濘,除了最初一日解了“刺客”的誤會而有些哭笑不得以外,便隨蘇臨曦去了。
翻牆走門都無所謂,人來了就行。
同時,他也在蘇臨曦頻繁翻牆這段日子,養成了一個習慣——不愛喝藥了。
他本是個藥罐子,各式各樣的藥從小喝到大,一日也未停過。
這樣的人,在喝藥一事上,通常是不需要人操心的。
但在蘇臨曦來得頻繁之後,這原本不需要人操心的人,漸漸就多出了幾分任性來。
藥直接擺在他麵前,他是不會喝的,得蘇臨曦叫他。
蘇臨曦不知他的心思,隻當是人在病中有幾分情緒,藥汁味苦難喝,喝多了還敗胃口,不想喝也是正常的。
於是,她便在照顧的途中,主動擔負起了催江暻濘喝藥的職務。
自此,推門入內的第一件事就是,“殿下,午膳過後,你喝藥了嗎?”
江暻濘此刻正在午休,聽見她的聲音,方才緩緩撐開眼皮,“還沒。”
短短二字中,竟還藏著幾分理直氣壯。
就好像,把藥擱在床頭半晌也沒動,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