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本就不是什麼願意以德報怨的人,如果當時齊瑞不下手,她或許還得采取另外的行動,讓怡寧侯府丟人。
但現在被太子殿下這麼單獨問起來,她忽然又覺得,自己這事做得不是那麼妥當。
“寬衣解帶”四個字,讓江暻濘非常不滿。
抿抿唇,他乾脆直接問道,“寬衣解帶?你都瞧見什麼了?”
父皇的意思是,上香祈福期間,還是彆造殺孽。革去禮部尚書的官,讓齊家牽出京城,再讓怡寧侯府繳納罰銀充作軍需,之後自己把那丟人的女婢處理了就行。
這個法子也算實用,他自是沒什麼意見的。
不過前提是蘇姑娘沒瞧見什麼。
否則,他不介意讓那位齊家公子,在離京回鄉的路上,再經曆一些磨難。
“我就瞧見齊瑞扯了金玲和自己的衣物,動了金玲,然後就走了啊”蘇臨曦撓撓頭,“再往後就沒看了,他倆也沒什麼好看的吧?”
“我沒偷看人辦事的習慣,也確實看不下去他倆。”
平心而論,金玲這丫鬟,生得還有幾分秀氣。但是齊瑞此人,就太糟糕了。
長年奢華享樂所積累的肥肉,以及那因時常沉溺溫柔鄉,失了健康作息而生出的滿臉坑窪,還有
蘇臨曦不想再往下想了,“殿下,這話題咱們就點到為止吧齊瑞真的,太醜了,不想回憶。”
正滿心不悅的江暻濘怔了怔。
他怎麼也沒想到,問到齊瑞之事的時候,蘇姑娘會是這麼個反應
見她神情真實,沒有半分作假逃避的痕跡,江暻濘遂彎了彎嘴角,淺笑道,“那便不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