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他剛把各地送來重要的奏折看完,就聽到了這樣的事,怎麼能令人不氣?
剛有一封奏折便是某縣因夏日暴雨,而受了澇災。
不管是府衙官兵還是百姓,都有為抵禦災害,搭上自己性命的!可有的人倒好,居然在祈福的時候,做出這等事來?!
當真是恬不知恥!
這麼一想,晉安帝的麵色,又在沉下了一分。
“回稟陛下,此事是負責後山灑掃的兩名僧人發現的”見晉安帝沉下麵色,侯總管再不敢猶豫,當即把所知的情況,全數上奏帝王。
默了默,他又道,“不過兩人現下對自己所行之事,尚有微詞。”
“齊公子言,是這女婢引誘的他,至於這名女婢她說,是齊公子強迫於她的。”
兩人各執一詞,且情況完全相反。
若齊瑞所言是真,那他的罪名,便會小上不少。而若是金玲所言為真,那她便算不得共犯,隻算是一名受害者。
兩人麵露急切之色,似乎都想為自己辯駁。
但陛下未曾開口,他們也不敢胡言。
晉安帝蹙眉掃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人,“你們於此事,還有異議?”
“既如此,那便都說說吧。”
這種事情被抓了個人贓俱獲,居然還能生出兩種極端說法?這兩人,還真是
稍微一頓,晉安帝便順手指了指金玲,“你先說吧。”
“喏。”金玲小心翼翼地應了一聲,方才道,“奴婢本隻是在後山歇息,後來齊公子也上來了。當時奴婢正在休息,不知此事,可他卻卻忽然走過來對奴婢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