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是這賤婢故意勾引我的!”
之前他沒吭聲,是因為他覺得,此事最多就是被交到他作為禮部尚書的爹手裡。
他爹當然會偏袒著他,到時候,他隻需把一切問題都推到身邊這丫鬟身上即可。
至於自己,最多就是被罵上一頓,再挨上一頓板子。
反正是自己親爹,難道還能把他下大牢不成?
可就在方才,侯總管居然說,此事要交由陛下處理?!如果是交給陛下,那他便沒法兒有恃無恐了!
齊瑞麵色大變的同時,旁邊的金玲也在瞬間白了麵龐。
謝琉殷下手並不是很重,以至於她在中途便醒了過來。但事已至此,她的任何反抗,都顯得蒼白無力。
她也曾惶恐地哭喊過,想要逃跑。
但當時,對方正在興頭上。
她所有的掙紮,在對方興致來時都化作了無用,且對方還曾嚴厲威脅過她——若是她從了,讓他儘興,他回頭便將她要去,納入自己院中。但若她要鬨騰,就彆怪他翻臉無情!
如此,她自是不敢再反抗。
隻期望著,事情早些結束後對方能履行諾言,將她收入自家後院。
可誰知僧人到來得比預期中的早,齊瑞還在第一時間,將所有問題全都推到了她的頭上?!
“不!不是這樣的!”在齊瑞出言之後,金玲便慌忙搖頭,“奴婢雖隻是奴,但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