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事兒不對。
“太子確實是第一個站出來的。”這一點,怡寧侯並不否認,“不過,太子第一個要彈劾的,是朱越。”
“他是後來,在我與蘇郅陽父子一番爭論之後,才開始針對我的。”
“朱越?”侯夫人思索片刻,方才想起,“就是那個刑科右給事中嗎?”
“區區一個從七品的小官,太子若是要針對他,直接貶了他的官,或是罷了他的職都可,哪裡用得著到朝堂上來與君商議?”
“咱們退一萬步說,就算太子是尊重陛下,萬事都要陛下做個決斷再動手,那此事,直接遞一份奏疏,或是私下進宮見一回陛下,把事情說清,也就行了。”
“哪裡需要,這般鄭重?”
“這倒也是”怡寧侯蹙眉,“那朱越就真的隻是個餌了,這件事,打從一開始,就是衝我來的。”
但說到這裡,他又不明白了,“可我與太子並無交集,也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啊!”
“此前,倒是有聽聞孟家有再造一位皇後的心思。可這件事,八字還沒一撇,且太子與孟家姑娘也無多少來往,這麼強出頭不至於吧?”
“難道說”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怡寧侯的麵色忽然就是一變。
在他露出驚慌之意的同時,侯夫人也跟著變了麵色,“那件事都已經過去了,沒理由這會兒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