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回到蕭賦恒身邊的同時,她也趕忙跟著圍了上去。
緊張著急的心情在瞧見蕭賦恒模樣的那一瞬頓時轉化為了憤怒疼惜。
那幾乎辨不出人樣的臉,差點兒就讓怡寧侯夫人當場暈厥過去。
還好身旁伺候的費婆子眼疾手快,才沒讓她歪倒在地。
“誰、誰打的?!”她顫抖著指向蕭賦恒的麵頰,厲聲喝道,“說,這是誰打的?!”
她所見之景象,比前來稟報的婆子還要恐怖得多。
恒兒恒兒居然被人打成了這樣?!
京城那些巡邏的衛隊,都是吃乾飯的嗎?!
“唔唔!是呼棱西!”看到親娘,剛還焉嗒嗒靠在一旁的蕭賦恒忽然激動起來,拽著自己母親的衣衫就開始哭訴。
隻是,他掉了一顆槽牙,臉正腫著,說出來的話不清不楚,甚至還莫名有幾分喜感。
“呼棱西?”侯夫人一頭霧水,“呼棱西是誰?”
這名字聽起來,不像是中原人士,難不成,是翊國周邊那些小國中前來販商的賤民?
“呼!呼!”蕭賦恒急得不行,抓住旁邊小廝趕著送來的筆墨,便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下了“蘇臨曦”三個打字。
“嗚嗚嗚,娘”寫完,把筆一扔,他又抓著侯夫人的衣擺哭訴起來,“就素就素她!她打的!”
“蘇臨曦?!”白紙上三個墨黑的大字讓侯夫人直蹙眉頭,“你是怎麼跟她碰上的?”
此人她是知道的,她也知曉,蕭晚晴與其有些過節。
但恒兒與她根本沒有關係,她為什麼要下如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