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想得周全。”江暻濘對眼前的姑娘又多了一分欣賞。
他微微彎起一雙漂亮鳳目,露出一抹柔和笑容,“不過,收拾他們,與長樂的遭遇,完全可以是兩件事,不是嗎?”
“明日早朝,我率先彈劾朱父辦事不利,引他們出來爭論,再以小輩之事佐證,把長樂的事模糊到眾多小事之中即可。”
“蘇姑娘覺得,我這安排如何?”
“這麼安排的話,倒是沒什麼問題”蘇臨曦蹙眉思索片刻,又針對流程提出了一點疑問,“可殿下怎麼保證,怡寧侯會站出來為朱父講話呢?”
如果對方不接招,那此事,不就僅僅是一次單純的小彈劾了?
到時候,也就是把朱琪父親降職或是貶官,半分影響不到怡寧侯。而這,也會使得事情與她毆打蕭賦恒一群人,扯不上多大關係。
“朱琪等人,能與蕭賦恒玩到一起,必然是因為他們的父輩,是一派人士。”江暻濘彎唇,“既是一派,那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他們必會有人站出來的。”
“這時候,就算怡寧侯不說話,也沒關係。隻要我有意無意地點出,朱琪是跟著他家獨子混的,他總會忍不住站出來,哭訴他兒子無辜的。”
“畢竟,他之後還得針對你毆打他兒子的事發言呢。這時候不先哭哭慘,他等下怎麼說明你的罪過?”
“隻要對方不願吃這個啞巴虧,我們就不擔心對方不往坑裡跳。”
“當然,若是怡寧侯願意做縮頭烏龜,不想替獨子出氣,也沒關係。”
“怡寧侯府的權勢比不上鎮國將軍府,若是不能在明麵上讓父皇替他們做主,私下底,他們也奈何不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