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領命之後,便恭敬從平羅郡主身邊退開,過去領了蘇臨曦,往花園方向去了。
待到蘇臨曦離開,宴席上關注著此事的人,才爆發了一陣私語。
“無才無德四個字用來形容蘇臨曦,還真是一點兒沒錯,連簡單切個水果,做個拚盤,她都不會?”
“估計是不想做吧?畢竟她才藝不佳,又沒什麼熟識的人,待會兒要是一朵花都拿不到,豈不丟人?若我是她,我定也早早說清走人,還能博個‘坦誠’的名號。”
“其實也沒什麼丟人的吧?就像蘇姑娘自己說的,她不會這些,不是挺正常的事嗎?她那樣長年在邊塞打仗的人,怎麼能跟我們一樣?”
“對啊,我就覺得蘇姑娘爽快,不會就是不會,理由也說得過去。就像咱們,不也不會提槍上馬的事嗎?”
“嗬,怎麼就正常了?她十五歲才去的邊境,十五之前,也什麼都沒學到嗎?人家晚晴和平羅郡主,在十二的年紀,就被稱才女了呢。”
“依我看,安家與她退婚,也是有原因的!”
“你這話倒是好笑,既看不起人家,何必跟人家訂婚呢?有婚約時還在外麵搭上彆人的人,可比無才無德要可怕多了!”
“…”
院子裡的貴女不少,背後的關係也極為複雜,哪怕是以蘇臨曦展開一個小話題,也能順著線把旁人牽扯進來。
當然,也有人說話不計較這些,講的全都是心裡的想法。
但她們一人一張嘴,還是給了這一場竊竊私語一個直接的結果——把近期與蘇臨曦有關的的大事扯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