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為你做到。”
陶永起身將楚頤壓在身下,盯著她美麗的麵容,緩緩說道。
這輩子他都不想離開這個女人,無論是以什麼樣的身份,無論要承擔多大的代價,不想離開,就是不想離開。
他隻想遵從自己內心最真誠的想法,盯著楚頤嫣紅的嘴唇,情不自禁的便吻了下去。
楚頤伸手摟住陶永的脖子,二人就這樣再一次糾纏到了一塊兒。
此刻根本就顧及不了彆的了,不想顧及自己王後的身份,甚至不想去顧及蕭止,那個傷害了自己一回又一回的男人,就隻想沉浸在這一刻的溫柔當中。
就像是鮮花,再一次遇到了陽光雨露得到了滋潤,又一次重新的鮮活了過來。
“你告訴我你心中還會有他嗎?即使他傷害了你這麼多回,隻是因為他是陛下,是給了你王後身份的人,所以你才這樣記著他嗎?”
纏綿一會兒過後,陶永喘著粗氣,在楚頤耳邊輕聲問著,語氣裡帶著一種淡淡的不甘心。
“我不知道了,隻知道我很久之前就認識過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的不甘心,又或許是不願意承認我當初的決定是錯的?”
楚頤享受的喘著氣,對於這個問題自己早就不知道答案了。
又或許蕭止這個男人是自己人生當中好不容易遇到了那麼一些挫折,所以便想著去征服。
所以由此便陷入了一個循環當中,蕭止對她的態度越是冷漠,那就越是想要去得到,所以啊就成了這個樣子。
二人就這樣再一次糾纏到一塊,不知天地為何物,也不想去管以後要付出的代價,隻知道此刻他們心中都是歡喜的。
白日楚頤醒來時身邊已經空了,下意識的想要去摸,可是隻摸到空空的床,便覺得心裡有些失落。
覺得自己是需要人陪著的,從小到大都喜歡熱熱鬨鬨的,總是喜歡享受身邊人的恭維以及討好。
很多時候都想和蕭止親近,就像天底下最普通的夫妻之間相處一樣,隻是好像總是做不到。
每每麵對的都是蕭止的冷眼,以及他眼裡總是有一股深深的厭惡,是啊,這個男人很厭惡自己。
月香帶著宮女進來打算服侍楚頤起床時,感覺到她心情似乎是有些不好。
不是不知道每天晚上都發生了些什麼,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時刻都在擔憂,但是隻要往能開心就好。
坐在梳妝台前,楚頤反應還是淡淡的,看著梳妝台上放滿了各種金銀玉簪,都覺得索然無味。
這些東西從小到大她都擁有,擁有的多了便也覺得沒什麼特彆的。
“月香,你說是不是我太過矯情了,為什麼我看著這些金銀都覺得不過如此,就像地上的石頭一樣,隨意地丟了也就丟了!
是不是我從小到大享受了太多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才養成了這麼一副矯情的性子啊?”
楚頤邊說邊隨意的拿起一支金簪放在手裡,仔細地左看右看。
這金簪做工極其精致華美,尤其是鑲嵌著一顆一顆的小玉石,亮晶晶的真的是特彆好看。
如若是民間普通的尋常百姓得到的這東西,一定會特彆的歡喜吧,可這東西自己生來就擁有了,真是不覺得有多麼特彆。
“奴婢不明白王後為何要說這樣的話,什麼叫做矯情不矯情的?王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王後做什麼那都叫天經地義!
至於這些金簪玉簪,都隻不過是討王後喜歡,若是不喜歡全部讓人拿去燒了,再做一批喜歡的不就好了?”
月香搖頭笑笑,這又算什麼呢?
宮裡的東西自然都是最好的,也明白王後從小到大都看慣了這些東西,都不覺得有什麼好的。
如果不喜歡將這些全部都丟了,再讓宮女做一些更好更精致華麗的討王後喜歡就好。
“月香你總是向著我說話,我覺得自己都是被你給驕縱慣了!”
楚頤無聊的放下,簪子隨意的扔在桌子上,發出聲響。
真的覺得自己的脾氣是被月香還有母後都給嬌縱慣了,無論說什麼做什麼自己都是沒錯的,自己都是對的,也許就養成了這麼一副嬌慣性子吧?
“王後生來高貴是公主是王後,就算性子嬌縱又怎麼樣呢?奴婢也願意這樣伺候公主!”
月香寵溺地笑笑,小時候就開始照顧小她了,那時候這小姑娘多可愛呀,現在年紀慢慢地長大又做了王後,性子便可以更加的嬌縱又有什麼關係呢?
有的人生來高貴就是要享福的,人生來就已經分了三六九等,而楚頤便是最高貴的那一個。
即使矯情,即使囂張跋扈,即使膽大包天,要做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又怎麼樣呢?自己永遠都願意為她遮掩。
“月香,還好有你陪著我,無論是在楚國還是去了北齊,我都覺得隻要有你陪著,心裡就安心了許多。”
楚頤眼裡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笑意,最近在楚國確實是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但是隻要一想到還要回到北齊去,又得麵對那些人,就覺得整個人又沉了下來。
楚心每日便是待在自己宮裡,畢竟現在出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都說七公主楚芸一直都在養病,待在自己宮裡從來都不出去,隻是沒人知道真正的楚芸已經病逝了。
每每楚心想起楚芸便是之前那副痛苦的樣子,便是覺得一陣可憐遭受病痛的折磨,真的是特彆的疼吧?
而夢玲則是每日都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的委屈,每一回被叫到楚頤身邊伺候的時候,總是會十分的害怕。
害怕會遭受各樣的羞辱,其實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