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顧及所有人的勸說一意孤行,現在嘗到了苦果便知道後悔,但是這後悔卻不是認為自己的錯,仍然還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彆人的錯!
“對,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怪我為什麼要先喜歡蕭止也,怪我為什麼要讓你討厭更怪我!為什麼要讓你也要嫁給他,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
如果這樣說的話能夠讓你自己心裡好過一些,那我自然是無所謂!”
楚心氣極反笑真的,是深刻地領會了楚頤這樣的人究竟為什麼會活得這麼糾結。
明明是自己的錯,卻終究是不願意承認,永遠都隻會推在彆人身上。
可她自己也不會改,所以這些錯誤和痛苦隻會一次又一次地重複下去。
”你喝醉了說一些胡話,我不會跟你計較,隻是現在我也不願意陪著你胡鬨,我便讓外麵的人過來伺候你,我還是先回去吧!”
楚心不打算和一個喝醉的人吵鬨,隻是很可惜楚頤總是扯著她的衣服,不讓她走。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你的錯,我這一輩子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就可以留在楚國做我的***,做我高高在上的公主,憑什麼要受他的委屈?他心裡從來都沒有過我,他從來都不愛我!
楚頤似乎是哭了,扯著楚心的手,一字一句地抱怨,無非是抱怨著,這麼多年以來在後宮遭受冷落。
沒有辦法,卻還是隻能去照顧有孕的嬪妃,這些委屈都是她自己默默地忍受的,憑什麼要忍受這些委屈呢?這一切真的是好不公平!
楚心聽著聽著漸漸地沉默了下來,看來沒有人的日子是好過的。
當初選擇將那個男人放下,真的是一個極為正確的選擇,就連楚頤這樣高傲的人都能過成這個樣子。
自己這輩子若是在留在他身邊的話,說不定會過得更加的淒慘,所以現在隻有慶幸已經是解脫了。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現在你真的已經喝醉了,我便讓外麵的人過來伺候你。”
楚心沒有辦法,隻得先把楚頤扶到床上去,可沒想到楚頤搖搖頭。
“讓她們走,讓她們都走!我現在隻想自己安安靜靜的呆著,不想讓她們過來吵鬨,讓她們全都滾開!”
既然楚頤都已經這樣說了,那麼楚心便也隻能照做。
出去時便讓候在門外的宮人全部都退下,讓楚頤先安靜的睡一會兒,可沒想到她剛出去叫門關上,有個人便從窗戶那裡跳了進來,那個人果然就是陶永。
可是已經在外麵候了很久了,沒想到楚頤居然又喝醉了,還喝成這個樣子,聽到她斷斷續續說的那些抱怨的話,整顆心都開始疼了起來。
知道楚頤心中總是委屈,總是在抱怨,可沒想到居然會這般的委屈。
“你怎麼來了?我都沒有叫你過來,你自己便來了,你還真是會在我麵前獻殷勤!”
楚頤也不知是清醒著還是醉了,看到床上多了一個人正躺在自己身邊看,清楚那人是誰,便又是一陣不屑。
“你果然就像一條聽話的狗一樣,動手指便知道跑到我麵前來,那你可要一輩子在我麵前,這是聽話的狗好不好呢?”
楚頤眼神恍惚,但是說出來的話又是格外的清楚,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不透,這到底是迷糊著的還是清醒著的。
到底是喝醉了還是如何?
“你可真是個狠心的女人,我為你做了這麼多,到頭來我在你心裡隻是一隻聽話的狗嗎?什麼時候你才能會把我當成人一樣的看待呢?”
陶永心中歎氣,似乎是真的覺得有些傷感,此刻他們二人就躺在一張床上,身體挨得格外的近。
陶永輕輕的去摸楚頤的臉,也隻敢趁著人喝醉了才敢去觸碰一下,要不然平日裡楚頤清醒著的時候,自己要是敢這樣做的話,怕是一巴掌到就已經打下來了。
“你可真是個狠心的人啊,他對你這般的不好,冷落了你這麼多年,可你居然心中還是心存幻想,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卻不拿正眼看我,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呢?”
聞著楚頤身上的香氣,陶永越挨越近直接將人抱在了懷裡,輕聲在她耳邊說著。
不公平,可不就是不公平嗎?難道就因為那個男人是陛下有著高貴的身份,所以楚頤才會對他這麼的念念不忘嗎?
而自己卻什麼都不是,所以在她心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這會楚頤似乎是重新變得迷糊起來,隻是哼哼唧唧的沒說出話來,現在隻是覺得頭疼得厲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不想回答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她喜歡誰不喜歡誰關陶永什麼事,陶永隻是一隻聽話的狗罷了,有什麼資格去管自己的事情呢?
楚頤張張嘴剛想要說出這些話,卻是突然被另一張嘴給堵上了,是陶永直接吻了上來,二人此刻就這樣在床上糾纏到一塊去了。
剛剛楚心出去的時候便讓伺候的人全部都退一下,說是不準進去打擾楚頤休息,這下楚心哪裡能想象得到這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是怎麼了?殿內怎麼沒人服侍王後是在午睡嗎?”
月香才從太後那裡回來,太後把她叫過去,無非是詢問一些北齊那邊都發生了一些。
什麼回來時便看著夢晚帶著宮女守在殿外。
“剛才七公主來過了,說是王後喝醉了正大發脾氣,好不容易現在歇下來了正在午睡,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攪。”
夢晚小聲說道,其實剛才在殿外的時候聽到了裡麵的吵鬨聲,看來王後又是在發脾氣了,所以她們都不敢進去。
月香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既然王後要休息,那就讓她好好的休息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頤醒來時隻是覺得身體特彆的不舒服,頭很疼很疼,真的是喝了特彆多的酒。
動彈了一下身體,感覺自己似乎被一個人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