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調查的結果就是,當時的凶手,手持一把鋒利無比,而且沾有劇毒的手術刀,對了,他在你們組織裡的代號也叫手術刀。怎麼今天沒看到他?”
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手術刀,曾經的確是獵組織的成員之一。但是,他因為違反組織的規矩,私自接單,被組織懲罰過,因此心中一直對我頗為不滿,直至前段時間,手術刀趁著我受傷之際叛逃出組織,現已被組織除名。不過,他已經被鐵柱送進監獄了。”
黎耀華也接口道:“許欣,我猜測,滅你滿門的凶手,很可能是手術刀。他私自接單,為了錢財而濫殺無辜。但是,這並不代表獵組織的立場。獵組織從未授意他去做這樣的事情。”
許欣聽到這裡,心中一陣恍惚。
她沒想到,滅她滿門的凶手,竟然是獵組織的一個叛逃成員。
而她一直以為的獵組織,竟然與此事無關。
她看著金和黎耀華,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知道,自己之前的仇恨,似乎有些錯怪了獵組織。
但是,她心中的仇恨,卻並沒有因此而消散。
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怎麼能相信,不是你指使他去滅我家滿門的?或許是因為手術刀已經叛逃,所以你將一切責任推卸到他的身上去。”
金看著許欣堅定的眼神,心中一陣感歎。
他知道,許欣心中的仇恨,並不是那麼容易消散的。
但是,他也希望許欣能夠理智麵對,不要讓自己陷入更深的危險之中。
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許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冷靜對待這件事情。我金還不屑於為這種事情說謊,你若是不相信,那就算了。”
作為凶名赫赫的獵組織的首領,金還是頭一次這麼有耐心地和一個人解釋這麼多。
如果不是因為他對王鐵柱頗為好奇,加上手下黎耀華與莫小瑤都和王鐵柱關係不錯的話,他根本不會理會這許欣。
許欣聞言,心中一動。
之前為了對付獵組織,她可是對這個組織的人員進行了多方麵的調查。因此倒是知道這金的確是那種不會騙人的人。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
的確,沒必要故意說謊來騙她。
“我相信你,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那手術刀的個人行為,那我與你們獵組織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吧。”
許欣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同時目光幽幽地看向王鐵柱,似乎在埋怨他為什麼要將手術刀送去監獄,而不是殺了。
王鐵柱被看得心底發麻,有些尷尬道:“放心,等那家夥被放出來後,我們再一起去對付他。”
金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以那家夥的性格,怕是等不到被放出來的那天了。”
聽到金的話,王鐵柱和許欣齊齊將目光轉向他,異口同聲道:“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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