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肺部灼燒著,沈西眼冒金星,瞥見了男人鐵青異常的麵容,這,大概就是傳聞中的撒旦吧?
墨司宴目眥欲裂,用雙腿將沈西死死壓在身下“下手這麼黑,是要我墨家斷子絕孫?”
沈西冷笑“墨三爺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嗎?”
再說他剛把人睡了,就想弄死她,他們到底誰下手黑?
惡人先告狀!
“婦人?”墨司宴嗤笑一聲,一隻手緩緩撫上她雪白但傷痕累累的大腿。
沈西敏感的輕顫起來,咬牙“墨司宴,你想乾什麼!”
“當然是以牙還牙——”
“啊——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沈西揮動雙拳,很快,雙手被他高舉過頭頂!
她雙目猩紅,身體抑製不住戰栗,又羞又辱“王八蛋,狗男人!”
墨司宴冷笑著,看她滿臉潮紅又異常痛苦的樣子,卻突然抽身而起“如果你再敢靠近墨時韞一步,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
沈西躺在床上,身體裡像是千百隻螞蟻鑽心的撓癢,這個混蛋!
她氣息未平,就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潺潺水聲。
沒多久,她就看到墨司宴穿戴整齊從浴室內走出來。
白襯衣,黑西褲,寬肩,窄腰,大長腿,再加上一張矜貴冷漠到不可一世的張狂的臉,沈西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清醒著,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讓我不靠近我就不靠近?那豈不是顯得我很沒麵子。”
女人斜倚在床上,一身冰肌玉骨,又香又軟,此時卻仿佛一朵被人摧殘過的糜豔的嬌花,開到極致的絢爛,墨司宴深沉的眼底帶著幾分晦暗“你可以試試,沈家,養了個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