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我嗎?”她心想。
蜜桃就是蜜桃,如此寬鬆的睡褲都被撐得鼓鼓的,扭起來那微微晃動的頻率,賞心悅目。
說話間,她已經將那小半杯酒全部喝完,身體又微微前傾去拿酒瓶,要給自己再來一杯。
“行啦,少喝點,明天還要早起工作呢。”王子歡見童玲又伸手給自己倒酒,忙按住了她的酒杯。
掙紮了幾秒,童玲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如果讓他形容下,應該跟電腦重新開機的感覺差不多。
“抱歉,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童玲晃了晃腦袋,又乾了小半杯,她臉蛋紅撲撲的,有種微醺的美感。
“被麻醉的人在即將醒來時,會有一個半夢半醒的狀態,你在這個時候問他問題,那他的回答基本上都是真的。”中年女醫生笑著說,這是她多年來觀察出的經驗。
因此整個下午的戲拍的都很順,超額把原本一天的工作內容,隻用半天完美的拍完。
“非常成功,一粒沙子都沒有了。”童玲說著舉起一個削了皮的蘋果,笑著問道:“要不要吃?”
王子歡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童玲,覺得這女人好像哪裡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但又說不上來。
“很成功,他體內的沙子清理的很乾淨。”主治醫生摘下了口罩,微笑著對童玲說道。
打完麻醉劑睡過去後,他記得好像做了一個夢,內容已經記不清了,再睜眼就是眼前這幅場景。
“嗬,有錢也一樣會失去某些東西。”王子歡翻個白眼。
女麻醉師愣了一下,一聲歎息。
說著,他拿起麵前的紅酒杯,拋棄了那些觀、聞、搖的步驟,直接灌了一口。
王子歡大腦遲滯了一秒,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忙不迭的點頭道:“我突然覺得胃脹消失了,吃一塊問題不大。”
當一個男人做完手術後,第一個喊出的就是你的名字,這是多麼感人的一件事啊。
結果他剛剛醞釀出睡意,房門就被人篤篤敲響。
在光源器的強光下,經由導光纖維使光轉彎,讓醫師能從另一端清楚地觀察上消化道內各部位的狀況。
“噗呲”,童玲捂住嘴,咯咯的笑個不停,像似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人嘛,關心則亂。
“我還能有什麼心事,父母健在,吃穿不愁,還乾著自己感興趣的工作,有花不完的錢,簡直不要太舒服。”她笑著說道。
童玲也一樣,沒搞那些標準姿勢,仰頭抿了一口。
“什麼事?”童玲好奇問。
童玲點了點頭,她看向王子歡張了張嘴,想問卻又不敢問,怕聽到的不是想要的答案。
“煩惱。”
“醫生,快,快紮我,我要麻醉!”王子歡興奮的大喊。
這一刻,她在心中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搖了搖頭,“不想吃,有點腹脹,嗓子也不舒服。”
“胃鏡做完了?”王子歡回憶了一下問道。
“比如?”
用開瓶器擰開紅酒塞,童玲也懶得做醒酒那些瑣事,直接給王子歡和自己倒了小半杯。
正推著病床的童玲聽到自己名字,整個人一滯。
所以這個不算手術的手術,沒什麼風險,就是一個熬耐心的活。
做那些太麻煩,還是這麼喝爽。
童玲馬上迎了過去,“醫生,結果怎麼樣?”
童玲笑著笑著,眼圈開始泛紅,晶瑩的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滾落。
王子歡踱步來到她對麵的沙發,然後一屁股坐下,說道:“白天這麼折騰,你還能失眠,看來心事挺大嘛。說出來,讓我樂樂。”
在王子歡驚詫的目光中,她一把摘下了馬尾上的皮套,烏黑靚麗的發絲散落而下,撲在她的肩膀上,襯得她白皙的皮膚越發膚若凝脂,。
晚上,王子歡坐上童玲的越野車回到了酒店。
開門,門口杵著高挑嬌媚的蜜桃姐姐。
“切,有錢了不起啊。”王子歡酸溜溜的說道。
王子歡醒過來時,最先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接著是窗外刺眼的陽光,最後是童玲那張美麗的俏臉。
她怕聽到答案後,失去了爭鬥下去的勇氣。
“你瘋了?”王子歡急忙起身,奪過紅酒瓶。
王子歡眨眨眼,覺得此刻的大腦非常的清醒,如果去背英語單詞的話,一口氣50個不在話下。
這是王子歡從未見過的“長發版”童玲,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讓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童玲注視著王子歡,一顆一顆解開了身前睡衣的紐扣,緩緩漏出了裡麵的真空。
“老公,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