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王子歡的手由下至上,想要攀登山峰時,她才猛地回過神,伸手推開了王子歡。
“你怎麼了?終於按捺不住姐姐的魅力,憋不住了?”童玲大口喘著氣,俏臉通紅的問。
王子歡砸了砸嘴,回味一下舌尖的味道。
有點甜。
“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嗎,我今天給你圓夢。”他不要“碧蓮”的說。
“.”童玲無語。
她以前確實有好幾次想親王子歡,但也不是這樣被強吻啊。
還挺刺激的。
童玲看著他道:“那你這算什麼?跟我確定男女關係了?”
“我可沒說。”王子歡連忙搖頭。
確定是不能確定滴。
“你什麼意思?不想負責?”童玲眯起眼睛,麵露殺機。
“我可沒說。”王子歡化身複讀機。
負責還是要負責的,不然你去找彆的男人,那我不就被戴綠帽了嗎。
童玲又被王子歡搞懵了。
又不確定關係,又要負責,這算什麼?
搞破鞋?
呸,我童玲再差也算雙金鞋。
咦,不對,誰特麼是鞋啊。
“王子歡你說清楚,不然今天這事沒完。”她怒道。
“說?”
王子歡嗬嗬一笑,抓住童玲的手腕就帶著她坐到了沙發上,接著又是3分鐘的吻戲補習。
這次已經有了經驗的童玲沒掙紮,反手摟住王子歡的脖子,比他吻的還忘我。
通過剛才的對話,見過世麵的童玲哪裡還會不明白王子歡的意思,他是想既要又要,成為名副其實的渣男。
說實話,童玲很不齒,非常不齒這種男人。
但當王子歡再次吻上她的嘴唇時,童玲不僅沒有抵抗的心理,反而全身上下的細胞都發出了想回應的躁動。
“難道,這就是命中注定嗎?”
她在熱烈回應的同時悲哀的想到。
華夏的富人很多都迷信,燒香、拜佛、看風水,基本都是這些人養活的。
而童玲的父親童義安也不例外,在童玲很小的時候,童義安就帶著她去了一位在圈內很有名的大師那裡,給她算命。
那位大師在得知童玲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後,便表示這孩子天生富貴,且一生事業順遂、心想事成、身體健康、無災無難,是極好的命數。
當時的童義安大喜過望,就要重金酬謝。
隻是那位大師很俗套的說了個“但”字,讓這位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大佬,瞬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她今生必有一樁情劫。”
“情劫?請大師告知小女如何可解?我必重金酬謝。”
“此劫乃命中注定,無解。”
童玲至今還記得當時父親望向自己那心疼的眼神。
後來她成年後,偶然和父母提起這件事,還信誓旦旦的表示,她絕對不會因為哪個男人受傷。
結果還沒過幾年就被現實打臉了。
沒辦法,喜歡就是喜歡,即使知道對方是個渣男,也還是喜歡。
感情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如果這世界上所有人都能用“理智”來麵對情感,那也就沒有那些讓人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的愛情故事了。
“李婉欣跟你是什麼關係?”童玲坐在王子歡的腿上,揉著有些疼的翹臀問道。
“她在等我表白。”王子歡點到即止,不能透露太多。
“親了嗎?”
“親了。”
“上床了嗎?”
“看你說的是哪種上床,練腰的那種沒有。”
王子歡實話實說,如果童玲接受不了,他會再爭取。
但如果還是不行的話,那他也不會強迫。
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情”以外能控製彆人思維的隻有“錢”,而童玲正巧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總不能真搞強的那套吧。
那牢底坐穿不說,童義安這個父親會讓他連大牢都不能蹲的舒服。
王子歡再渣也有一個無法打破底線,李婉欣是永遠不可撼動的正宮。
所以說,這一次吻到底是“定情之吻”還是“離彆之吻”,就全看童玲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