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的一聲吼,三人立刻停止爬牆頭,向後望來。
臉上刀疤的羅大勇皺了皺眉。
雖然在裡麵呆了幾年,但是大窪村的人還記得,王大山他更是記得。打小他們兩個就不怎麼對付,經常在一起乾架。
此時,王大山穿的光鮮亮麗,再看看自己,兩人生活和人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讓羅大勇心中很不服氣。
“王大山,有你什麼事兒?不想乾架,就滾一邊去,老子忙著呢,沒工夫搭理你。”
王大山聞言,立馬冷哼一聲,道:“怎麼沒我的事兒?這是我兄弟王小飛家嗎,你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在這裡又踹門,又爬牆頭,算怎麼回事?”
“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就這可以把你們抓進去,再判幾年。”
臉上刀疤,麵黃肌瘦的羅大勇,不屑一笑:“呦,在這嚇唬誰呢?我又不是沒進去過!”
“其實我來也沒啥事兒,就是我剛回來,就聽說你那個兄弟王小飛總纏著我家嫂子,我就過來找他談談,讓他心裡有點逼數,離我嫂子遠一點。”
一聽這話,王大山笑了。
抽出一根煙,直接點上,吐了個煙圈,不屑說道:“哦~?原來你在這,又是踹門,又是爬牆頭的,就是為了這事兒?那你可說不著,你嫂子張寡婦跟我兄弟好,那是她自己願意的事兒。”
“你嫂子是寡婦,我兄弟是單身,他們兩個在一起,那也礙不著你的事兒。你要是繼續胡攪蠻纏,我王大山就會不高興,我要是不高興,那你也彆想在大窪村呆了。”
一聽這話。
羅大勇還沒說話,跟在他身後的,一個緊身褲男青年,冷笑了一聲,道:“這位兄弟,做人彆太狂,我羅哥什麼人沒見過,會怕你?要說你那兄弟,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渾身上下兜比臉還乾淨,就敢打羅哥嫂子的主意?他也配?”
王大山笑了。
“咋?你眼熱?就算張寡婦是天鵝,你也得吃的著才行。”
說著,王大山將吸了一半的煙頭扔在地上,還用腳狠狠地碾了碾。
那青年頓時氣結。
剛要怒懟王大山,羅大勇拉了他一把,隨後麵色陰冷,說道:“王大山,咱們兩個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我的眼裡容不得沙子。一句,讓你兄弟離我嫂子遠一點。”
“這可不行,我兄弟要是真喜歡你嫂子,我還支持呢,大好的姻緣,為啥要拆散?”
“你也彆在這跟我當刺頭,我王大山可不吃你那套,你也應該懂我,誰敢動我兄弟,我讓他這輩子都後悔。”王大山撂下狠話,絲毫不客氣。
跟在羅大勇身後的社會小青年,直接就火了。
“羅哥,這他媽的誰呀,這麼狂?他不知道你以前混道上的嗎?敢在這裡威脅你,這還不教他做人?直接抽他就完了~!”
羅大勇沒搭理他,冷冷的看著王大山,說道:“王大山,我再說一次,讓你兄弟離我嫂子遠一點。”
說完,他又看了一圈周圍的村民,眼神凶狠,繼續說道:“在場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聽清楚了,我哥雖然死了,但我還活著呢。誰敢打我嫂子主意,彆怪我羅大勇,對你們不客氣。”
村裡男人紛紛噤若寒蟬,有的男人甚至縮了縮脖子。
羅大勇捅過人,誰不害怕?
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王大山卻笑了,道是:“羅大勇,你是咋想的,不準所有男人想你嫂子,你要讓你嫂子守一輩子寡?是個人能乾出這事兒?”
“再說了,你嫂子也得願意才行。”
“誰不知道,羅哥嫂子有錢,是出了名的富婆,他們哪一個不是為了錢去的?還有你那個兄弟,窮的褲衩子都快掉了吧,瞅瞅,還住這老舊的房子,不知道的還生活在古代呢。”
“就你兄弟這條件,天天纏著羅哥嫂子,說不是為了錢,鬼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