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徐安又道:“待宴會結束,我會告訴該官員,府中原本打算獻給官員的千金財物遭竊,這可如何是好?”
此話一出,所有人頓時一愣。
唯有女帝,原本起身的鳳軀微震,又重新落座下去。
話已至此,她已經知道徐安後麵會說什麼了。
果不其然。
徐安冷笑,再度出聲:“按大乾律法,盜竊財務達一定數額,可判抄家!正所謂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商人重利,貪官又何嘗不是,相較於富商整個家業以及在下半數家財,以往賺取的蠅頭小利,又算得了什麼?”
“隨後,等待富商的,便是滿門抄家!屆時他們必然辯解,這些財務乃是在下所贈,可如此荒誕言論,是否有人相信是一回事,那官員是否會聽,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此話一出。
李承鉉原本就微微抽搐的麵皮,徹底繃不住了。
背後滿是冷汗。
好小子,他原以為,徐安收買官員的計策,就已經夠出格的了。
沒想到,他竟然反手又是一記栽贓嫁禍!
要知道坐在他麵前的,可是大乾律法的最高執行者,當今陛下啊!
而徐安可是他推薦的人物,為了避免女帝動怒,李承鉉趕緊開口道:“小姐息怒!徐先生此法不過是玩笑之言,還望小姐切莫當真啊!”
“哦?妾身為何要怒?”
豈料,下一秒,女帝含笑的一句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霎時間,李承鉉僵在了原地。
大乾律法森嚴,陛下更是執法更是冷酷無情,而今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言論,竟然笑了?
莫非……
陛下對這個回答,甚為滿意?
可就在這時。
“收買朝廷命官,設計陷害無辜,縱然那富商有過,但罪不至此,通過嫁禍使其滿門抄斬,此計未免太過陰損毒辣!小姐!能使出此計的,必定也是陰險歹毒的小人,我看我們還是另謀高就吧!”
就見魏德春一臉鄙夷地站出來,開口說道。
話音落下,旁邊的王猛也義憤填膺:“不錯!我也認為此計過於陰毒,縱然商場如戰場,那也當通過光明正大的手段取勝,以此旁門左道縱然最後賺取了錢財,那也是昧心之財!萬不可取!”
兩人一開口,徐安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一個死太監,一個老匹夫,我又沒得罪你倆,至於這麼損我嗎?
你家主子都沒開口,兩條狗到先叫了起來。
“這位兄台,既然知道商場如戰場,那也當知道戰場上還有另一句話,兵不厭詐!勝者為王!”
徐安直視王猛,質問出聲:“若此刻被斷謀生財路的是你,試問閣下還能這般大度嗎?”
此話一出,王猛頓時啞口無言。
是啊!斷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
事情既然到了這般田地,如果他有辦法能解決對手,難道真的會心慈手軟?
果不其然。
就見女帝神色不變,微微頷首:“不錯!此計雖然有些陰損,但的確能除掉勁敵,既然有效,倒不是失為良策!”
“陰毒嗎?”
可就在這時,徐安卻微微一笑。
“在下的計策,這才剛到一半,真正陰毒的地方,還在後麵呢!”
什麼!?
這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