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
“啊?!”張鐵柱愣了下,立馬醞釀情緒,準備開哭。
“你出去會。”
張鐵柱:“??????”
“我......我走。”張鐵柱撇撇嘴,走到蕭暮的身邊,一把將對方扛到肩膀,離開了禪房。
實錘了。
自已果然是多餘的。
張鐵柱和蕭暮離開禪房,房間裡,就剩下張黎陽與和曼安二人。
他們說了很多很多,天南海北,說著年輕時的趣事......
和曼安很開心,生命的儘頭,可以與此生最牽掛的人在一起。
她回憶起自已風華正茂的年紀,遇到了英俊瀟灑的張黎陽。
那一年,張黎陽救了她。
那一天,她愛上了他。
“黎陽哥,如果......我當初堅持了,我這一生......會不會很幸福?”和曼安流著淚,依偎在張黎陽的懷裡。
“也許......會吧。”張黎陽紅了眼眶,自嘲一笑:“錯的人,是我,不是你。”
......
禪房外。
“管哥,你說我多餘不?”張鐵柱一臉複雜看著蕭暮。
蕭暮:“......”
蕭暮趴在石桌上,微微抬起頭,沒好氣的瞪了張鐵柱一眼:“你能不能安靜會?彆嗶嗶了!我很累的啊!噗......”
張鐵柱:“......”
“管哥,你消消氣,彆吐血了。”張鐵柱尷尬的撓撓頭。
為了複活自已爺爺,蕭暮的確付出了很多。
蕭暮歎了口氣,擦掉嘴角的血,平靜開口:“這就是愛吧,愧疚的愛。”
張鐵柱:“??????”
“什麼愧疚的愛?!”張鐵柱一愣,好奇的看著蕭暮。
“嗬嗬......你年紀小,很多事不知道。”蕭暮緩了口氣,看了眼禪房,欲言又止。
“什麼事我不知道啊?來!你講講!”張鐵柱坐到了蕭暮的身前,目光灼灼盯著對方。
蕭暮擦掉嘴角的血,向張鐵柱伸出手。
“你乾嘛?”
“來點療傷的東西。”
張鐵柱:“......”
張鐵柱取出幾顆黑靈果,遞到了蕭暮的手裡。
蕭暮:“......”
“會拉肚嗎?!”
“應該不會。”
“我信你個鬼。”蕭暮撇撇嘴,猶豫了下,還是將黑靈果送進口中。
黑靈果的確有療傷的功效,更大的功效是洗筋伐髓,在人間價值難以想象,這些蕭暮自然清楚。
服下黑靈果,蕭暮臉色紅潤了幾分。
“管哥,趕緊講!什麼事啊?!”張鐵柱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爺爺啊,在結婚前!曾經有過幾段野史。”
“野史?什麼是野史?!”
“呃......就是小道消息。”蕭暮苦笑,說起了曾經的往事。
“那些野史中,最出名的就是與佛門天女的一段感情。”
“佛門天女?那是什麼?!”張鐵柱好奇的撓撓頭。
“這個......解釋起來就有點複雜了,反正你四奶奶就是那個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