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哆嗦了一下,但想到每天晚上何雨柱的表現,依舊嘴硬。
“易大爺,您這是怎麼了?人柱子不就是早晨跟我打個招呼麼!”
秦淮如如委屈巴巴,看的何雨柱心肝兒疼!
“易大爺,易大爺!”
何雨柱唉聲歎氣,看看美人兒,又看看生氣離開的易中海,這特麼夾板氣,可真愁人!
“中海,怎麼了?”
易大媽洗完了手從廚房出來。
“哼!還能怎麼了!還不是何雨柱跟秦淮如這個騷狐狸精勾勾搭搭的!”
易中海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四合院家家戶戶聽了個仔仔細細,清清楚楚!
後院。
“哥,我說這邊兒好像是忒熱鬨了點兒啊!這中院怎麼三天兩頭乾一架!”劉光福嘴上沾著沫子無奈道。
“行了,有地方住就不錯了,哈哈!你小子怎麼還嫌棄起來了?”
劉光天無奈笑道。
“中院就這樣式,你們哥倆習慣了就好咯!”許大茂叼著煙,穿戴的利利索索地從家裡走了出來,看到這哥倆打了個招呼。
“大茂哥!”*2。
“得了,你們哥倆收拾著,我得先去軋鋼廠巡邏了,那些標語和宣傳畫可是寶貝兒!”
許大茂笑嗬嗬的擺了擺手,從兜兜裡麵摸出來一個紅袖章套上去,直奔軋鋼廠。
在上次征得李科長的意見後,他們這些人人手一個,乾活的時候就套上,不乾活了就褪下;有好處了就套上,拿完了好處就再褪下。
也沒人煩他們了,小日子繼續美美的過!
雖然這洪流不好,但對於他們這些老百姓來說,也真沒什麼很大的影響,想想辦法隨大流唄。
咱既不露頭也不裝沒事兒人,日子該怎麼過照樣怎麼過!何必跟那些年輕人對著乾?!
光天光福兄弟倆收拾好之後,也是同樣的操作,來到前院跟著大部隊也奔赴軋鋼廠。
還是那句話,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就是了,四合院除了他們也有帶的,老百姓沒這麼多的事兒,無非就是每天上班前套上個套袖罷了。
黑芝麻胡同。
錢麗麗麵色紅潤的躺在床上聽著易中海給她彙報昨天淩晨有關於何雨柱和秦淮如的事情,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
一點兒都不像被戴了帽子的!
畢竟這也是play的一環嘛!
“那這兩天我也早點兒休息,就在這兒等易大爺你的消息,等你來通知我,我就帶著孩子過去!”
“是要帶著孩子過去的,不然不好辦,到時候也彆瞞著你易大媽,我帶著你們倆,咱們大大方方的跟何雨柱倆人談就是了。”
“隻要何雨柱和秦淮如不想吃槍子兒,那他們就隻能答應下來!”
“放心,這次肯定狠狠的替麗麗你出口惡氣!”
錢麗麗搖了搖頭,“易大爺,我不生氣,我要錢!”
瞧瞧錢麗麗活的多明白!
易中海啞然失笑,隨後點了點頭,“好好好,要錢,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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