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花,你個臭不要臉的說什麼呢!”易大媽當即沒能忍住,一個大跨步就衝了上去跟賈張氏廝打在一起。
“你也是個不能種地的老婆子!跟老娘裝什麼大尾巴狼!”賈張氏張嘴回罵了過去。
易中海和周老漢看著兩人打出真火,頭發時不時的被人薅下來一綹,連忙上前將酣戰的兩人扯開。
“周老漢,不管怎麼說,你這個驢是肯定不能放在中院。不然,我就再去一次街道辦,攆你們走或許不成,但你們家的這個驢肯定不能留下來了!”易中海黑著臉指著一旁拴在樹下的黑驢叫道。
“呃啊呃啊~”
“你彆說,這驢回話倒是利索的很!”嚴旺杵了杵站在自己身邊兒的老哥揶揄道。
“後院也不行啊!後院也有孩子呢,我們家小平安睡覺淺,彆扯後院!”許大茂在人群中發表意見。
“我們家東東也是一樣!”
“前院也不行!前院孩子更多!”嚴興冷著臉道。
嚴旺眨了眨眼,好像就剩下他外院了?嘶,大爺的!他也不想半夜聽驢叫啊!
賈張氏和周老漢黑著臉一言不發,周老漢還真沒想到,這四九城的人如此‘冷漠’!
還特麼不如村裡的鄰居們呢!
“那就外院!”賈張氏抹了一把被易大媽撓出血印子的臉喊道。
都怪易中海這個狗東西,破事兒一堆,怪不得是個老絕戶呢!
嚴旺砸吧砸吧嘴,默默的叼上一支煙,他現在覺得自己有必要抓緊時間結婚生孩子了,不然天知道這頭驢得叫到什麼時候!
周老漢扯著驢嚼子帶著自己賺錢的寶貝直奔外院,雖然這個四九城略顯冷漠,但他今兒個這一天在外麵當板爺賺的倒是不少,要是能在四九城安生的賺上幾年的錢,那可是在鄉下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
年尾,年假第一天。
外院的嚴旺已經習慣了半夜驢叫,甚至他感覺還不錯,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外麵好歹也是有個活物跟他作伴,至於驢叫對前院倒也沒什麼影響,周老漢的這驢算是在四合院立穩當了。
何雨柱雖然沒得什麼工作,但到了過年的時候,四合院裡麵反倒是他成了最忙的一個,每天出門給彆人操持席麵,賺的一點兒都不少,整天樂嗬嗬的。
錢麗麗的肚子越來越大,眼瞅著離生產不遠了,易中海兩口子幾乎是天天紮根在何雨柱家裡陪著錢麗麗,生怕有點兒什麼問題出現。
何雨水這個小姑子雖然不喜歡易中海一家人,但依舊算是穩穩當當的履行著自己這個小姑子的義務,最起碼比傻柱子強上很多。
前院的幾家人準備今年湊在一塊兒過個大年,家裡都有孩子,湊一塊兒倒是更熱鬨些。
家裡女人們在操辦著一天兩頓的吃食,男人們則是紮堆聚在一起抽著煙,嗑著瓜子。
這瓜子也就一年到頭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在手裡攥上一把磕著,其他時候想買都不見得能找到票!
傻柱的身影從前院跑過,一身濃重的油煙味席卷而來,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的大油頭,那是他何雨柱的象征!
“可真特麼的味兒啊!”許大茂一隻手捏著鼻子,一隻手放在臉前揮舞著,嫌棄的一批!
“到了年底忙嘛,不過那些請何雨柱掌勺的看到他這模樣也能放心?”
“彆人放不放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錢麗麗肯定不讓他何雨柱上床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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