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劃著火柴點了一支香煙,“不知道,咱也不知道哦!或許是閆富貴收他生活費,夥食費還有雞零狗碎費給人收惱了,乾脆特麼離家出走了那也說不準啊!”
“咯咯咯~~~”
武萱萱捂著嘴俏生生的笑著,兩隻潔白的腳丫在杉木桶裡麵來回折騰,看的某人眼花。
特奶奶的,這年頭的絲襪忒差!忒貴!要是老子係統能給點兒後世的絲襪就好了!
“你說的這些仔細想想,還有點兒道理呢!”武萱萱看著自己因泡腳而白裡透紅的粉嫩腳丫回了一句,然後抬頭就看見某個口水差點兒流出來的王八蛋!
姑娘雙手交叉立於胸前,“明天還得上班,不,不能行!”
某狼人頗為遺憾的吧唧吧唧嘴,那就算了,正好積攢精力......
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你說這老閆這幾年是不是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怎麼家裡這四個孩子,轉眼間去了倆啊!”易大媽一邊兒縫著衣服一邊兒唉聲歎氣。
主要還是羨慕啊,閆富貴這家裡哪怕少了倆,可特麼還有倆呢!他們家一個都沒得!
“誒誒,這話可不興往外說,現在外麵可聽不得這話!”易中海嘴裡叼著的煙都哆嗦的兩下連忙叮囑道。
易大媽笑著點了點頭,“放心,也就在咱們家裡說說,不過這倆孩子也確實是可惜了。”
“那可不,不過他們家這個老二倒是離奇的很,我最近也打聽了不少,好像這閆解放昨個兒就沒出門,也不知道怎麼個事兒!
要真是人命案子,那總不能晚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不是?我估摸著,興許是他晚上直接溜了的可能大點兒!
畢竟閆富貴是個什麼德行,四合院裡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倒也是。”
......
翌日。
軋鋼廠,采購科三股辦公室。
李科長這婚假休的,著實是趕上了月底和月初他們股裡交糧開會的時候,這不,今天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辦公室待著呢。
一開始嚴家兄弟倒是來了一趟,從黎明這邊兒領了票證又匆忙離開了軋鋼廠,這工作是工作,生意是生意,可萬萬不能因為工作的事兒,耽誤了他們兄弟幾個的生意。
畢竟這工作也就是賺上一份兒保底的錢了不是,正兒八經打算多攢點兒,那還得指望著自己的生意。
“咚咚咚。”
“進來!”李科長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道。
隨後他便看到了李懷德,手裡捧著個罐子,裡麵好像都是枸杞子什麼的,當然還有其他的藥材,李科長認不出來就是了。
但認不出來歸認不出來,看到這枸杞子他也能知道這是個啥?
“我說李叔兒,您這是個什麼情況?”李科長抽著嘴角一腦門子的問號。
“咚!”
目測有個兩升容量的大罐子被墩到桌子上,李懷德笑的那叫一個見牙不見眼。
“你小子可彆不識好歹,這可是你李叔兒找老中醫弄得好玩意兒!要不是看在你小子結婚的份兒上,你想要?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