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韓淩風的話,張雷的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滑落在地,他低垂著頭,身體顫栗不止,聲音顫抖地辯解道“小的真是罪該萬死,實在不知是大人您在此,否則就算借我百個膽子,也不敢對您有絲毫冒犯。”
他心中暗自懊悔,若是早知眼前之人是韓淩風,就算是丁鴻信給他再多的金錢,他也不會冒險前來。
韓淩風麵色一凜,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張雷,冷冷地說道“依你所言,若是今日站在此地的不是我,你便會為那丁鴻信出頭了?”
張雷的身體在韓淩風的逼視下顫抖得更加劇烈,心亂如麻,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應。
就在這時,韓淩風突然冷哼一聲,一股強大的威壓如山崩海嘯般向張雷湧去。
在這股威壓之下,張雷隻覺自己仿佛被一座巨山壓頂,呼吸困難,五臟六腑都仿佛被無情地擠壓著。
“噗!”一聲悶響,張雷終是承受不住這股威壓,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但他仍然低著頭,咬牙硬撐。
待威壓散去,張雷已是筋疲力儘,無力地趴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韓淩風目光如刀,冷冷地看著張雷,沉聲說道“張雷,你剛才可聽到那些學生的議論了?他們說你雷霆會平日欺壓百姓,收取保護費。”
他語氣中透露出強烈的不滿和厭惡,對於這種恃強淩弱的行為,他向來是零容忍。
“從今日起,你這雷霆會便解散了吧,天北市再也容不下你這等惡霸!”
韓淩風低頭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張雷,聲音冰冷。
“是,大人,多謝大人饒我一命。”
張雷顫聲回應,隨即向韓淩風磕下一個重重的響頭。
他深知,要是守將在這裡,按照自己之前屢次觸犯宗主的大不敬行為,今日恐怕難逃一死。
仲井目光在韓淩風和張雷之間流轉,他身為一名武尊,自然能看出剛才那股令人心悸的威壓,不僅令張雷的丹田破碎,經脈也受到了嚴重損傷,修為儘失。
從今往後,除非有奇遇或高人指點,否則張雷將永遠無法再踏入武道之門。
韓淩風走過丁鴻信身邊時,腳步微頓。
他取出一根銀針,輕輕刺入丁隱身體的某個穴位,一股真氣順著銀針湧入丁隱體內。
丁鴻信見狀,心中大驚,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死去,韓淩風竟還要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