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形狀的還挺可愛,先放回去吧,不然一會兒等他們回來好涼了。”末熒說道。
兩人坐在院子裡喝茶,聽到腳步聲如意連忙躲起來,末熒轉頭看到寧遠舟後,喊道,“不用躲了,出來吧,是老哥他們回來了。”
如意走了出來,寧遠舟問道,“飯做好了嗎?”
“做好了我這就去拿。”
“等等!”
如意停下腳步,末熒跟元祿坐在一塊,等他下一句話,“打盆水來,我要淨手。”
末熒無奈看向寧遠舟,“老哥,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寧遠舟“那你懂不懂得當一個淑女啊?”
末熒直接乾了一杯茶,“不懂!”
元祿去幫如意端水,如意拿飯菜。
元祿聞到香味,“是加了糖桂花的豆沙包,好香啊!”
如意笑道“那就多吃點。”
寧遠舟看著豆沙包,“你不是做白雀嗎?還會做飯呢。”
末熒和元祿集體頓住,如意看著豆沙包,“這豆沙包是兔子的形狀啊,不是白雀公子,你看錯了吧?”
末熒揉了一下元祿的腦袋,“讓老哥他自己說去,咱們吃咱們的。”
寧遠舟擦了一下手,“彆裝了,白雀的味兒啊,我三十裡外都能聞到。”
“三十裡外都能聞到?公子,你鼻子這麼靈,屬犬的吧?”如意笑問。
元祿一本正經,“頭兒今年三十,正好屬犬。”
末熒差點沒被豆沙包噎死,如意連忙給她倒水,“彆噎著了。”
末熒把豆沙包咽下去後,拍了拍元祿的肩膀,“趁著這個豆沙包是甜的,你把你的糖丸吃了。”
元祿這才想起來今天沒吃糖丸,連忙吃了一顆。
末熒拉著如意坐下,“一起吃點兒吧,一會兒要涼了。”
“多謝!”
寧遠舟還在繼續嗆如意,末熒聽不下去了,“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她來到後院,獨自叼著豆沙包,沒一會如意就走了過來,這樣子是被嗆過來的。
“你不再多吃一點嗎?”如意問道。
末熒晃了一下手裡的豆沙包,“我把這個吃完差不多就可以了。”
她活動了一下肩膀,上午練的太狠,現在還是疼了。
如意上手幫她揉了幾下,“好些了嗎?”
末熒乾笑,“謝謝你啊!不過沒什麼用,都是之前的舊傷了。”
“你這舊傷是怎麼來的?”
末熒靠著柱子,回想身份記憶,“大概好幾年前吧,那個時候老哥他在安都,我自己一時大意就受了傷。”
那個時候寧遠舟又氣又得輕聲哄著末熒上藥,想想都有點好笑。
兩人聽到院子裡有聲音,還是個女的,管寧遠舟叫遠舟哥哥,末熒下意識以為是盈公主,後來聽聲音不對,一下子想起來是誰了,“裴女官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