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疲憊地捏著自己鼻梁，“換一家，不要司家的。”
“是。”
薑離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怕被人認出來，把自己全副武裝包裹得嚴嚴實實，黑色衛衣連帽衫，還戴上口罩和墨鏡。
助理給他在帝都大學口腔醫院掛了個專家號，因為臨時掛的號，黃牛費加了1000。
主任醫師給他檢查後說“你門牙的牙槽骨受過外傷吧？”
薑離點頭，“對。”
“你的牙槽骨有點鬆動，這是極適合種牙的條件。但你門牙剛斷，一般建議過幾天再來種牙，讓傷口先養一養。”
“那要過幾天？”
醫師看了下自己的排班表，“過五天吧，那天我上午有號。”
“好，這幾天我要注意什麼嗎？”
“清淡飲食，多休息，少激烈運動包括性//生活。”
“……好的。”薑離舔舔自己空了個洞的牙槽，總覺得還能嘗到血腥味，“不用開點止疼的嗎？”
“這點小傷開什麼止疼藥？給你開點防止傷口發炎感染的。下一個！”
薑離，“……”
助理替他把藥取來，薑離擰眉問他，“我講話漏風很嚴重嗎？”
助理老實回答，“有點大舌頭。”
薑離深吸口氣，拿起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照了照，因為那顆門牙的缺失，顏值起碼打八折。
助理忍不住補充道“就算您大舌頭，六爺也一樣愛您。”
薑離似笑非笑地盯著他，“不愧是拿他工資的哈，這麼為他說話。”
助理連連傻笑。
薑離的手機震動起來，低頭一看，陸琮打來電話。
都說說曹操曹操到，果然如此。
薑離接通電話，“你那邊處理得怎麼樣？”
陸琮沉默片刻，疑惑地問“你聲音怎麼回事？”
“咬到舌頭了，你說你的。”
“搶救過來了，現在送監護病房察看。”
“監護病房？”薑離微怔，“不用進icu？”
“不用，醫生說估計她窗戶沒有關死，又發現得及時，血液中碳氧血紅蛋白濃度不高，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隻是仍需觀察幾天確保萬無一失。”
“沒死就好。”
“你呢？怎麼咬到舌頭了？嚴不嚴重？”
“沒事，剛剛吃蓮霧沒注意。那她現在脫離生命危險，你有什麼打算？”
“我讓秘書擬了份聲明，最遲下午會發。黃金公關時間是72小時，事關生命安全就隻給你24小時了。處理不好會影響你以後的事業發展。”
薑離笑嘻嘻地問“原來你是為了我才這麼拚命呀？”
陸琮哼了聲，“不然嘞？你以為我吃飽了沒事乾？”
“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回公司？”
“嗯哼。我這麼辛苦，你不說點好聽的給我打打氣嗎？”
薑離遲疑了會，“你想聽什麼？”
“什麼我想聽什麼？是你想對我說什麼。”
“那……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