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難聽的拿過來泡咖啡喝都嫌味道不夠濃。
“好,既然蘇先生有辦法,我們當然也願意及時抓住凶手!”雖然嘴上說的輕鬆,但是上將的心裡麵卻非常忐忑,如果是正常人的東方人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但是萬一遇到了一個神經病怎麼辦?
到時候向蘇修宇道歉還管用嗎?上將完全沒辦法想象一個像蘇修宇這麼強大的生命體到底會怎麼做——但是事已至此,上將隻能指望自己的隊伍裡麵不要出現傻子。
半小時的時間後廚的所有工作人員加上服務員、采購員,甚至是負責監督菜肴上桌的,每一個環節經手的所有人都被士兵押送了過來——
或許說押送也不是非常合適,但是上百人的隊伍確實格外的引人矚目。
“所有牽扯到的人都在這裡了,蘇先生這邊打算用什麼辦法找出始作俑者?”
此時錢上將的心臟都要提到嗓子眼了,這要是處理不好了,自己這個錢上將就變成錢上將了,這還是最輕的,對這個東方國家造成的傷害才是最可怕的。
“不瞞你說我可以看見人心,彆緊張我不會輕易探尋一個人的記憶,因為說實話非常無聊,平常人的記憶對我而言或許還不如一陣清風更加讓我愉悅——畢竟你應該明白,人心多數時候是醜惡的。”
蘇修宇讀心的說法讓錢上將一下子就坐直了,本來隨口問一句,結果問完了更加緊張了。
“蘇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能夠讀心?”
“如假包換。我來看看這些人有什麼問題……”很快蘇修宇就直接鎖定了麵前的人群中的一個女子,正是負責現場監督的工作人員。
“毒是她下的,和其他人沒關係,其他人都是冤枉的,你可以讓他們回去了,隻要把這個人留下來就行了。”
“好了你們其他人都回去吧。”
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後,蘇修宇才終於開口:“是你自己承認還是我讓你承認?”
“尊貴的客人,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承認什麼?”顯然麵前的女人大概是早有準備,既沒有顯得過分驚慌,但是恰如其分地表現出了適度的慌張,就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
畢竟潘雅靜也是著名的行政主廚,在中式菜肴方麵確實有著深厚的功力,當然這次她不是廚師,真的遇到貴客的話輪不到她來處理,所以最後的擺盤是由她來負責的。
“聽不定我說什麼?算了,錢上將我想快點解決這個問題,不介議我手段粗暴一些吧?當然不會傷害她的性命,也不會由血光,隻是到時候她的精神壓力不小,沒問題吧?”
錢上將一聽不死人沒有肉體傷害,立刻點頭同意了。潘雅靜這個人上將不是第一次見過,也算是老熟人了,經常在宴請賓客的時候參與布置會場,連續7年了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的紕漏。
但是很顯然這次不一樣,不但出了紕漏,而且蘇修宇幾乎就已經明說潘雅靜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