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接過一杯啤酒,遞給了埃裡克,一品嘗就知道是正宗的德國風味。
“德國啤酒?”
“是的,正宗的風味。”
埃裡克環顧四周,酒吧裡麵隻有三個人,一位酒吧還有兩位客人,畢竟現在是正午,也不是酒吧正常營業的時間。
但是意外的是埃裡克在牆上看到了一張黑白合照,照片上塞巴斯蒂安和酒館裡麵的那兩位客人坐在一起,明顯像是認識的樣子。
埃裡克曆經千辛萬苦查到了阿根廷這個國家,終於在這家酒館裡麵找到了蛛絲馬跡。
“不錯的啤酒,純正的德國風味。”
“在阿根廷,這裡的啤酒口味是最純正的,老板以前是萊茵河畔一家酒館的老板。”兩名客人中的其中一位解釋道。
“那你是做什麼的?我看你似乎也像是從德國來的?”埃裡克假意問道。
“我?我是養豬的,他是個裁縫,他爸爸以前是杜塞爾多夫最好的裁縫。”
“湊巧我的父母也來自杜塞爾多夫,不過你們應該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他們的名字被一群暴徒奪走了,一群養豬的,一群裁縫。”
埃裡克毫不避諱地展示了自己胳膊上麵刺青的一串數字,這是在猶太人集中營裡麵被納粹集中刻上的印記,代表著每一個人的身份,代表著每一個人的生命。
兩個納粹一看到埃裡克身上的標誌就知道這是一個集中營的幸存者,而且顯然人家找上門來絕對不可能是好事情。
看到刺青的一瞬間,紅胡子直接從腰間掏出匕首就捅向了埃裡克,但是反手被埃裡克按住了手臂,奪過了匕首。精致的匕首上麵還寫著血統與榮耀。
“看來你們還很懷念你們過去的生活,告訴我,你們兩個想要榮耀還是鮮血?”
“我隻是聽命行事,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了,我承認我……”
“看來你不想要榮耀了,那還是送你一點鮮血吧!”說完埃裡克直接用匕首刺穿了紅胡子的手掌心,直接把紅胡子的手掌釘在了桌子上麵。
“啊!”紅胡子發出淒慘的叫聲。
“彆動混蛋!”酒保拿出一把左輪手槍,瞄準了埃裡克。
“開槍吧,有本事你就開槍。”埃裡克不屑的笑了笑,眼看著酒保控製不住自己的手臂,把槍口轉向了旁邊的黃胡子,時代做裁縫的家夥,然後扳機自動扣下,一槍直接放倒了黃胡子。
接著埃裡克利索的拔出匕首,操控著匕首刺穿了酒保的腹部,然後操控著匕首飛回來,再一把紮到紅胡子的手掌上,一下子紅胡子的手掌再次增加了一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