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感覺小姑娘挺好的,身材好,長得也漂亮,跟一個小豹子似的,特有青春力量。”
“你這色胚,肯定偷窺了人家好多次!”
“瞎說,我看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看,偷窺?那不是我的風格!”
兩人聊了幾次,終於把有關王家父女的話題終結。
李牧暗中擦了一把汗,感覺這種場景下,比乾掉一個仙人都要費力。
他寧願麵對黃家父子那種修真高手,也不想再經曆這種心驚肉跳的情形。
可是殘酷的現實告訴他,隻要他舍不得王金瓶,也舍不得江明月,那麼像今天這種輕場景,隻能算是熱身賽。
更尷尬,更令他無地自容的事情,還都在前麵等著他呢。
兩人說了一會兒,江明月期期艾艾道:“李牧,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去我家坐一下?”
她麵露為難的神情:“我爸爸媽媽想要見一下你,順便吃點家常飯。”
李牧一愣:“啊?”
江明月的父親江山河與母親何玉黛,對於兩人的交往一直持否定態度,尤其是何玉黛,數次為難李牧,導致李牧跟她對簿公堂,結成了仇人,自此兩人水火不相容,再也沒有見過彼此。
直到現在兩人重歸於好,李牧也沒有興起過再見江明月父母的念頭。
李牧又不是聖人,相反,這貨極為記仇,隻是礙於江明月的緣故,沒有升起針對何玉黛的想法,這要是換成彆人,早被李牧偷偷的弄死了。
“你……你不樂意啊?”
江明月見李牧臉色浮現出猶豫的神情,不由得黯然道:“行吧,我這就告訴他們,等有時間再說吧。”
李牧急忙攔截:“彆!我有時間!這有什麼不樂意的?”
江明月撲到李牧懷中,忽然安靜了下來。
良久之後,她才輕聲道:“我最近很害怕。一直害怕你跟我爸媽之間再有什麼衝突。你是我的對象,他們是我的父母,你們要是鬨矛盾,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當初兩人交往的時候,江明月的母親何玉黛多次為難李牧,引發了江明月的極度不滿,為此差點跟何玉黛斷絕母女關係。
一直到現在,母女之間的關係也極為冷淡,彼此不相往來,一年都說不幾句話。
江明月在明月酒店有自己的專屬套房,在文城也有好幾處房產,同時在幾銀樓也有自己的休息室,平常工作起來,基本上都是在休息室休息,要麼就是視察各地分公司,回到文城,也一般住在酒店和自己的彆墅裡。
如無必要,就不返回家中。
不但她母親與江明月見麵少,就連她父親,雙方也見的很少,見麵最多的,是在董事會上,散會之後,父女之間能一起喝杯咖啡,都算是江明月態度好。
隻是現在她與李牧破鏡重圓,對父母的怨恨也漸漸的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對自己未來的迷惘和不確定。
她喜歡李牧,一直喜歡,分手後也一直喜歡,時刻關注李牧的消息,並在暗中照料了李牧很多次。
不然的話,就憑李牧的狗脾氣,他根本不可能找到待遇福利極高的那些個工作。
因為愛,所以舍不得,因為舍不得,所以就想得多。
她深恐李牧猶如指間沙,越是抓得緊,就越是從指縫中流逝,所以她不敢太過癡纏李牧。
可又擔心李牧情深不永,有朝一日會棄她而去。
她想跟李牧結婚,再生幾個孩子,有了名分和子女,心裡總會踏實一點。
如要結婚,最好能得到雙方父母的祝福。
江明月擔心李牧至今記恨昔日何玉黛做的事,因此想要化解雙方矛盾,這才邀請李牧去家裡一趟。
而江山河自從上次見到了李牧施展飛劍的情形後,頓時後悔不迭,已經嚴重警告了何玉黛,不斷聯係江明月,想要修複跟李牧的關係。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
李牧抱緊了懷中的江明月,笑道:“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有什麼好害怕的,我就這麼小氣嗎?”
江明月握拳捶了李牧幾拳:“對,你就是這麼小氣!你這人可記仇了,我還能不知道麼?”
李牧性格豪爽,但也極為記仇。
何玉黛當初做的實在太過分,已經觸怒了李牧,相信要不是江明月擋在前方,他早就給何玉黛一個報應了。
江明月知道這貨的脾氣秉性,自然不信他說的話。
李牧義正辭嚴:“瞎說,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