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川喜道:“原來咱們是一個單位的!不瞞你說,我最近也要加入特事局,做河東特事局的武術教官,不過現在還沒入職。誒,你怎麼知道我叫李海川?”
邵和川笑道:“李牧先生威震宇內,咱們夏國特事局的人,有誰還不知道?海川先生作為李牧的父親,在我們特事局,那也是了不起的高人呐,我自然知道你。”
李海川哈哈大笑:“見笑,見笑,一不小心就生了這麼一個犬子,實在貽笑大方!”
他已經對邵和川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當下試探問道:“邵老哥,你剛才來找我兒子,是想為老風家求情麼?”
邵和川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一開始確實是想為老風求個情,但現在嘛,嘿嘿,隻能說是死得好,死有餘辜!”
他臉上浮現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輕重不分,是非不明,寵溺兒孫,方才遭此大禍,也是活該如此!”
李海川緊盯著邵和川的表情,一旦邵和川露出同情風井庭的意思來,李海川不介意揮刀將這老者斬殺當場。
如果敢同情風家,那就是對李海川父子不滿,那就是李家的仇人,那就不能留!
李海川一腔怒氣至今未曾完全釋放出來,急需找人試刀,這個邵和川氣息不弱,正是一個好對手。
他老婆被人劫持,這是生平第一次遇到,堪稱奇恥大辱,激起了他無窮殺意,心態已經與以往截然不同。
以前的李海川脾氣再大,再好鬥,那也隻是在規則內行事,偶有失手打死人,那也是意外情況,自己本人對於殺人,沒有任何主觀能動性。
但是現在不同,現在麵臨了被人以老婆生死威逼的事情後,登時起了一腔殺心。
此時聽到邵和川對風家並無絲毫同情,這才收了殺意,笑道:“老哥哥說的這才是公道話。”
邵和川後背冷汗浸透了襯衣,感覺到李海川殺意消失,心中一陣陣後怕:“這個李海川好大的殺氣!我剛才要是露出一點同情風家的話來,定然會被他當場擊殺!”
他隻知道李牧不好打交道,李海川隻是脾氣暴躁而已,現在才發現,原來李海川也是一個無法無天之徒!
“以後李家必須要列為極度危險和保護對象!一旦惹怒了李海川父子,恐怕整個夏國都得被他們父子掀翻!”
他心中顫栗,臉色卻露出一絲笑容來:“我也是實話實說而已。剛才我隻知道老風他們做了錯事,卻沒有想到,竟然錯的這麼厲害!要是知道的話,我絕不敢阻攔李牧先生前來報仇。”
他對李海川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去我家喝杯茶,咱們慢慢聊。”
李海川:“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咱倆初次見麵,怎麼好麻煩老哥……”
“不麻煩,不麻煩,我對海川先生神交已久,今天一見之下,果然非是尋常人能比。今天說什麼,也得請你去我家坐上一坐。”
“哈哈哈,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嘍!”
兩人邊說邊笑,沿著金魚湖緩緩走遠。
而在湖麵上,李牧剛才施法召喚的幾個秀珍龍卷風,還立在水麵上旋轉不休。
七八根小型龍卷風柱矗立在湖麵上,這種景象蔚為壯觀,奇特至極,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與遊人矚目觀瞧,連連驚歎。
而在此時,李牧已經到了前朝皇宮之內。
在這座皇宮裡,有一股若隱若現的妖氣,被李牧感應到了,他來此,就是想要看看,這妖氣到底源自哪裡。
這是他在現代社會裡,除了南海寶島上空的妖雲外,第二次感應到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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