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幾句聲音,正是出自蔡華棟口中。
劉華堂緊緊跟在蔡華東身側,他哈巴狗的姿態極為明顯,彆人都抬頭挺胸,他卻點頭哈腰。
“蔡總!完犢子了!是張子豐!”
“閉嘴!你當我眼瞎!”
蔡華棟嗬斥完劉華堂,麵帶微笑向我走來,但被麵前這些屬下給阻攔住了。
蔡華棟仍然麵帶微笑。
“嗬嗬嗬!張總!真是巧呀,我們又見麵了。”
蔡華棟在我麵前,血脈被徹底壓製。
那劉華堂見主子都來現殷勤了,做為哈巴狗,自然不會落後太多,他屁顛屁顛跟在主子後麵。
二人囧色一笑,等我開口。
老婆探頭觀望之下,發現是這兩個家夥後,內心緊張稍稍緩和。
“老公!這二人可是我們的手下敗將,怎麼哪裡都有他們?”
“誰知道呢,看來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說話聲音故意抬高,就是說給他倆聽。
蔡劉二人點頭如搗蒜,同時還麵帶笑容,不敢有丁點忤逆。
“嗬嗬嗬!張總教訓的是。”
“張總教訓的是!”
被吊在繩子上的番海,發覺現場氣氛和先前不大一樣了,雖有疑惑,但還是大聲喊出。
“蔡總!劉總!你們還在等什麼?快點幫我收拾那個狗東西,回頭我重重有謝。”
“張總!您稍等,我這就去教訓那個狗日的潘海。”
蔡華棟大踏步向番海走去。
到了近前,啪啪啪連續三個大嘴巴子,直接把番海給扇成懵逼狀。
劉華堂不甘落後,他趕緊效仿主子,緊走兩步到達潘海跟前,也啪啪啪一串嘴巴子招呼上。
潘海嘴裡血沫子橫飛,雙眼直冒金星,暈頭轉向半死不活開口問。
“為什麼?你們倆是哪頭的?那狗東西就是一個校長,你們怕他個錘子!”
“校長!你吃錯藥了吧,莫說是你,就算再厲害的人在他麵前,都得乖乖把尾巴夾起來。
老子剛過幾天安生日子,你就給老子引來這麼大的麻煩,你活該。”
蔡華棟滿臉猙獰,恨不得當場生吃了番海這個狗東西。
劉華堂很會幫主子補刀。
“姓番的!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把屁股擦了,莫要害我們蔡總。”
“我去你娘的蔡總,什麼狗屁蔡總劉總,都他媽的膽小鬼,你們以為老子就靠你倆蠢貨來撐腰,那你們也太小看老子了。”
潘海說著說著,又硬了起來,他話中之意,好像還有其他的什麼底牌。
蔡華棟無奈搖搖頭。
“怎麼?你除了老子之外,還有彆的靠山是嗎?潘海!我勸你一句,你趁早向張總認錯賠禮,或許還有一絲生還機會,否則,神仙也難救你。”
“唉!閻王難留短命的鬼,你死定了潘海。”
劉華堂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我老婆差點被其逗笑,此情此景不太適合笑,她趕緊用自己手捂住嘴。
我看在眼裡,捋了捋老婆耳邊秀發,表現出格外疼愛的神采。
“老婆!想笑就笑出來吧,不用怕。”
“不笑,正緊張著呢,你彆鬨。”
老婆忽然一本正經起來。
礦山之王一副笑眯眯姿態,側臉出聲。
“聖尊!聖後!就讓他們狗咬狗吧,我們先看戲,最後再一網打儘。”
“嗯!言之有理,不過,站著也怪累的,我們大老爺們倒是不怕站,聖後是個女人,一直站著肯定受不了。”
我此話才出,老婆被逗的嗬嗬大笑。
“就你嘴甜!一口一個聖後,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聖後不必推辭,在聖殿,聖尊和聖後同等地位。”
礦山之王比我還會拍馬屁。
我賠笑附議。
“老礦言之有理,咱們就讓聖後入座吧。”
礦山之王點點頭,當即發令,讓一名屬下把椅子搬過來,接著老婆坐在椅子上。
再接著,我開始蹲下來幫老婆揉腿。
“怎麼樣老婆?這回腿不酸了吧?”
身旁一圈都是人,老婆起初不好意思被我揉腳,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不酸了,被你一揉,現在好多了。”
老婆滿臉洋溢著幸福微笑。
就在這時,那潘海一聲吼。
“你們都得死!老子背後的大靠山,你們知道是誰嗎?”
“你個龜孫子!你還嘴硬,你背後能有個屁靠山,在嶸城,張總最大,其它的人全是屁。”
蔡華棟還在和潘海掰扯。
潘海臉上本就青一塊紫一塊,此刻瘋子一般大喊大叫,和真的瘋子一般。
“嶸城算個屁!老子的靠山不在嶸城!”
“不在嶸城還能在哪?難道在天上?哈哈哈!哈哈哈!”
蔡華棟哈哈大笑著,不再把潘海當回事。
劉華堂隨著主子一起大笑不止。
突然。
潘海爆喝聲更響。
“老子的靠山在省城!如果我猜的不錯,他馬上就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