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不配做聖尊。
慢慢的,我挪動腳下步子,來到姐妹倆跟前。
我語重心長,眼淚汪汪真誠的對大桃說。
“大桃!對不起!我剛才說話太傷人,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我傷了你的心,是我的不對,請你……打我吧。”
大桃沒動,她就這樣傻傻流著淚,呆呆站著。
她越是這樣,我這顆心就越覺得過意不去,還不如狠狠地扇我兩耳光,讓我贖一下罪。
“我說話傷人,我罪孽深重,我該打。”
啪!
我居然自己動手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大逃沒動,她無動於衷,可二桃動了。
隻見二桃哇喲一聲,哭著把我手拉住,不讓我動手扇自己。
一隻手被二桃束縛住,我就用另一隻手接著扇。
啪!
又是一個耳光。
“哥哥!彆打!”
小芳也哇喲一聲哭著衝過來,把我另一隻手給束縛住。
現在。
我兩隻手再也動不了。
可我的眼睛,卻始終可憐巴巴盯著大桃眼睛,我試圖祈求到她的原諒。
“大桃!原諒我!我錯了!”
大桃雙眸微顫,冷了的心似乎隱隱有一絲鬆動,也許,是被我給打動了。
她還沒開口赦免我罪過,我內心卻看到了一點微妙曙光。
正在這罪與罰轉瞬即逝的關口,突然門外傳來一個卑劣的男人聲音。
“你這個賤人!都這麼窮了,還往家裡領野漢子!真是令我失望。”
我們四人被這一聲音吸引,紛紛轉臉向外望去。
隻見一位身穿花襯衫黑褲子的青年從外頭走了進來。
此人約莫二十六七歲,頂多一米七出頭,剃個光頭,脖子上帶著一條大金鏈子,不知是鍍銅還是鍍金?
同時他腳下踏著一雙人字拖,嘴上是八字胡,腋下夾著一個黑色小皮包,一手插褲兜內,就這樣慢慢悠悠來到我們麵前。
小芳輕輕搖了搖我手臂,壓低聲音對我說。
“哥哥!這人是把大桃甩了的那個男朋友。”
“哦!”
我瞬間了然於心。
不知這嫌人家窮的男朋友又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當即,我好奇心萌生,屁股往凳子上一坐,靜觀其變。
趙大桃看見此人,頓顯討厭之色,厲聲嗬斥。
“滾出我家!這裡不歡迎你!”
“賤人!老子說你窮,是抬舉你,沒有想到,幾天不見,本事還見長了,你居然領回來一個小白臉。”
此人一副趾高氣揚姿態,一口一個賤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趙大桃不甘示弱。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領誰回家,管你屁事,趕緊給我滾蛋,哪裡涼快哪裡去,彆來我家。”
“彆來你家,行啊,老子正好最近手頭緊,輸了點小錢,暫時周轉不開,你拿兩萬塊錢給我,我立馬走人。”
“滾你媽麻痹!我又不欠你的,一分錢都不會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趙大桃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此人生吞活吃了。
由此可見,這個人在大桃心裡是有多麼的可惡和討厭。
我料想,此人既然來了,如果不弄到點錢,肯定不會就此離去。
果然,他動手了。
啪!
此人反手就是一個重巴掌,結結實實扇在趙大桃臉上。
當場就把大桃給扇翻在地。
二桃哇喲一聲,衝過去抱著姐姐,嚎啕大哭起來。
趙大桃坐在地上,手捂著腮幫子,整個人像是被扇傻了似的,一動不動在地上,可是她臉上眼淚卻如黃河一般噴湧不休。
“夠了!”
我一聲爆喝,從凳子上站起,冷冷的瞪著此人,並發出最後通牒。
“你再動她一根毫毛,今日,必是你一生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