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反駁,這人莫不是瘋了?
劉華堂這次這樣說。
“張總!你老婆高瓊麗是我女朋友的表妹,你看,這樣你就百分百是我妹夫,我沒有說錯吧。”
“哦!原來你是這樣論的,你還有臉提唐煙那小賤人,你臉皮可真夠厚的,那我問你,你這次去崢城,是乾什麼去的?”
我痛斥著,絲毫不給這家夥臉麵。
劉華堂支支吾吾一時說不上來,但他還是想到了說辭。
“都是唐煙那個賤人!是她慫恿我的,唐煙出車禍沒錢看病,她問表妹高瓊麗借錢,表妹當時沒錢,就沒有借給她。
從那以後,唐煙就懷恨在心,一門心思拉我和他一塊複仇。”
“此事我早知道了,你們一對蛇蠍狗男女,簡直不配做人,除了這些,你們還對我老婆做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
都給我老老實實交代出來,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我一直在懷疑,我老婆在酒店門外被車撞,也一定和唐煙脫不了乾係。
劉華堂苦著臉,好像心裡還有話,但又咽了回去。
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一定要他,把對我老婆做過的所有缺德事通通都吐出來。
“你不說是吧,不說可以,你們繼續。”
黑衣青年手中菜刀已經舉起。
劉華堂褲襠裡尿,呲的一下從褲腿子裡飆了出來,嘩啦啦流了一地。
醫院二樓窗戶上幾名小護士眼睛賊尖,人家嚇尿了也逃不出她們眼睛。
“快看!那個人嚇尿了!”
“沒出息,誰要嫁給這樣的男人,倒了八輩子血黴!”
“這人一看就心術不正,缺德事做多了,終於得到報應。”
“你們說,這個張子豐可真夠厲害的,就連崢城的龍霸天也都來為他做事,這個張子豐到底是什麼人物?我們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呢。”
“怎麼?你莫不是動心了?你是不是想嫁給這張子豐?”
“你胡扯什麼?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人,怎麼可能看上我這麼一個朝九晚五的小護士呢?”
耳邊聽到樓上窗戶口小護士嚼舌根子,也蠻有意思的,還好說的都是一些令人心情愉悅話語,我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幾個小護士七嘴八舌之際,那黑衣青年手中菜刀已經舉到劉華堂手腕上,正在比劃著下刀位置。
我料想,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龍霸天斷然不會做出這種殘忍事情。
想必他是要做給我看,想逼迫劉華堂交代一些事情出來,以圖達到拍我馬屁對我示好的目的。
如果這個時候,我沉不住氣,怕把事情弄大,過早開口饒恕劉華堂,在龍霸天看來,我未免太沉不住氣了。
我若沉不住氣,得便宜的人肯定是劉華堂。
同時在心理戰層麵,也會被龍霸天矮看三分。
此時此刻,我、龍霸天、劉華堂,三人拚的是一股耐力,究竟是誰先出現畏懼之勢?相信很快就會得出答案。
那刀一直在劉華堂手腕上比劃,相反,旁邊的大奎卻顯得格外冷靜。
按道理說,兩個人都被帶到我這裡來,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都應該求饒才對。
可是,大奎為何不動聲色?
莫非這其中有詐?
我甚至懷疑,劉華堂一副可憐巴巴模樣也是裝出來的。
難道他們三人本就是商量好的?
難道這是一出苦肉計?
我腦袋中閃電般思索著其中邏輯和道理。